霍盛很聽話,乖乖的進了雪洞。
他還想給齊飛飛守夜,可他不知道齊飛飛在給他布置雪洞的時候給他放了迷藥。
沒一會兒就睡死過去了。
齊飛飛聽著他均勻的呼吸聲,喊了他一聲,沒見動靜了。
立馬起來把他丟進了四合院的南罩房。
把火堆滅了。
放出了猞猁媽媽,腳上綁上了滑雪板,沿著扒犁印追了下去。
自己再能打獵,但搶她的東西,那也是絕對不行的。
還真挺遠,七拐八繞的,快半夜才到地方。
離挺遠的,齊飛飛就停了下來。
因為那邊傳來狗叫聲。
有兩個燒磚的窯,黑乎乎的矗立著。
旁邊是大概四間房那麼長的一個房子,裡面透出微弱的光,像是點的蠟燭。
扒犁就在房前的空地上,上面是空的,野豬肉應該是搬屋裡去了。
房子一頭有個狗窩,一條大狗在院子裡,扯脖子「汪汪汪」的叫喚。
齊飛飛遠遠的看著。
沒一會兒,出來一個男人,在房前屋後的轉了一圈,那條大狗不叫了,跟在他屁股後。
男人看看馬還好好的拴在磚窯背風的地方。
添了點兒草料,又進屋了。
齊飛飛在琢磨怎麼辦?那些人是有錢的,怎麼才能不驚動他們,拿到東西呢?
齊飛飛把猞猁媽媽收起來。
然後在一塊點心掰開,在里撒了一點兒迷藥,為了防止撇過去的時候,藥摔掉了,她把兩半點心又合上,還拿線纏了兩道。
慢慢往前靠近,狗又開始叫了起來,齊飛飛奮力一拋,點心撇進房子前的平地上。
齊飛飛怕有人出來查看,趴在了地上。
大狗跑過去,聞了聞,叼起點心回到房門前,吃起點心來。
屋裡有人想出來查看,聽狗又不叫了。
另一個男人說,「行了,剛看過沒事兒,咱接著喝。
今天可是真是運氣好。高興,來,走一個。」
另一個說,「可不是,還想著,這麼大的雪,怕是不好打獵,偏偏就有送上門的大野豬。」
另一個說,「可不是,我都沒見過這麼大的野豬。
多少日子沒吃過肉了。
這回可以可勁兒造了。」
「李成,瞅你這沒出息樣兒,以後跟著金虎大哥,還能缺你的肉吃?」
李成,「是是,要不我能一聽王書記媳婦兒跟我媽說起打豹子,立馬來找你們嗎?
我也是知道金虎大哥的厲害不是?
來,我敬金虎大哥一杯,金虎大哥隨意,我幹了。」
說完一飲而盡。
這時廚房裡,有個老頭又端了一盤子干炒瘦肉出來,放在桌子上。
金虎說,「大爺,你也上桌吧,夠吃了,來咱們一塊喝幾杯。」
老爺子樂呵呵的上了炕,「我這不燒窯的時候,就我一個人,你們不嫌棄,隨時可以來。」
金虎,「給大爺添麻煩,以後少不了麻煩你。
來,咱爺倆兒走一個。」
又說「顧保生跟李成是兄弟,跟我也是兄弟,我跟李成也是兄弟,大家都不是外人。
以後有啥事兒,大家都互相照應著,大爺你有啥事兒也不用客氣。」
大家應和著,「那是,那是……」
……
齊飛飛在窗外聽著,原來有一個是搶她熊膽那個!
這不是巧了嗎?
齊飛飛把大狗丟進四合院草地上。
自己也回了四合院。
屋子太大,她不捨得大量的浪費她的迷藥,還是等他們自己喝醉,睡著比較好。
她先去看了看霍盛,嗯,睡的還挺香。
又給他補點了一次睡穴,加個雙保險。
又去草地看那頭大狗,是頭大土狗,全黑無雜毛,個頭兒挺大,絕對算狗界的虎背熊腰。
方頭方腦,白長了一個好相貌。
齊飛飛搖搖頭,就是有點兒傻。
豆包瘸著一條腿,圍著大黑狗轉,左端詳右端詳。
齊飛飛提醒它,「它就是個笨蛋,你別喜歡它,回頭我給你找個更好的當老公,這個不行。」
豆包瞅瞅她,轉身去旁邊趴下了。
齊飛飛等了有兩個小時,這些人才喝完。
一個個的舌頭都喝大了,腿看屋老頭,直接就順了桌子腿。
李成一個勁兒的說,「金虎大哥,金虎大哥,你就是我再生父母,以後你說啥是啥,我都聽你的。」
兩個人勾肩搭背的晃出屋子。
李成,「大哥,我扶你,我扶你去。」
金虎,「不用,真不用,我沒醉。」
李成,「我知道你沒醉,我也沒醉,我說的都是真心話,我佩服你,真心的,佩服,大哥,你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