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看見?人家提了雞,提了大魚來的。」
「這救命之恩,這點兒東西不算啥!」
「這回算是見義勇為,也得有個啥獎的吧?」
一個大媽說,「要我說啥獎不獎的,能治好病才要緊,這好好的大小伙子,要是就這麼廢了,可惜了兒了!」
齊飛飛聽出問題了,也好信兒的跟一個大媽攀談。
「大娘?這是咋了?」
大娘一聽有人跟她打聽,立馬來了熱情。
「姑娘,你沒聽說啊?前幾天,就這家這小伙子,在富強水庫,救了人了。
哎呀,當時那個危險啊!
你說這小小子就是淘,人家大人掏的冰窟窿,是準備打魚的,誰成想啊?
兩個孩子就趁著大人不注意,自己去撈魚去了。
那是那麼好撈的嗎?
都是冰碴子,一出溜可不就掉里了!
另一個還挺講義氣,就伸手去救,一個小孩子能有多大的勁兒,一出溜,也跟著掉下去了。
要不說命大呢!
偏偏讓去辦事兒的小伙子看見。
……」
齊飛飛深感,這大媽大有說書人的潛質。
這故事很精彩,要是當事人不是霍盛就更好了。
齊飛飛可以拿出點兒零食,坐下來慢慢聽。
可是霍盛,這就是個大麻煩事兒了。
齊飛飛打斷大媽的精彩演繹,直接問關鍵問題。
「大娘,那說廢了是啥意思啊?」
大媽一拍大腿,「你說這是不是造孽啊?好人沒好報啊!
小伙子還沒成家呢!
這就凍的胳膊腿都不好使了,班也上不了了。
多好的工作啊!那可是司機,現在全完了。
他弟弟來伺候他,那能長久嗎?
不是大娘我說。
就沒見那個人能靠著弟弟過一輩子的。
你說多可惜啊!白瞎這小伙子了。
我家就住他家不遠,經常能看見,大高個,長的還好,白瞎了!真是白瞎了!」
大娘一臉惋惜。
齊飛飛也深覺這霍盛是衰神附體了,這才幾個月,他都受了多少次傷了?
齊飛飛正聽大娘感慨。
一個和霍盛有三分像的小伙子走了出來,手裡拎著網兜,裡面是空飯盒和一個中號的搪瓷盆。
細皮嫩肉的,一看就沒經歷過什麼風吹雨打。
這大概就是霍盛的弟弟了。
後面跟出來的是姜婉瑩。
「霍軍,我跟你一塊兒去。」
霍軍,「不用了,姜同志,我自己能行。」
姜婉瑩,「這事兒多少跟我們後勤也有關係,我出力是應該的,你不用跟我客氣。」
兩個人走出去了。
大媽,「這可真是仁義,人家來謝恩的,來了好幾個人呢!都這樣了,還要留人家吃飯。」
齊飛飛一看,自己一時半會兒的也不合適進去,還是去轉轉吧。
這大冬天,山上樹都光溜溜的,想進四合院要走出去好遠,才能找到沒人能看見的地方。
齊飛飛決定還是去王姐那兒,賣幾隻兔子,順便聊聊天,打發打發時間。
王姐的消息更靈通,比大娘說的更詳細。
連醫院的事都跟齊飛飛說了。
「這回,小霍救了人,對姜婉瑩倒是好事兒。
這富強大隊為了表示感謝,也得優先把魚賣給機械廠,今年的魚是有著落了。
就是可惜了霍盛,你知道吧?就是籃球賽,大姑娘小媳婦兒都跑去看那個。
以前姜婉瑩就一心想嫁霍盛。
現在這樣了,也不知道還有沒有姑娘願意嫁他了?」
齊飛飛……
聽王姐東拉西扯的聊了好一會兒。
齊飛飛估計喝酒也該喝完了,這才離開勝利飯店去霍盛家。
那輛馬車果然不在了。
齊飛飛在院外敲了敲門。
霍軍出來了。
齊飛飛,「同志,我找霍盛有點兒事兒,他在家嗎?」
霍軍很實在的回答,「對不起,同志,我哥喝了點酒,睡著了。要不你晚點兒再來?」
齊飛飛這個氣,很想踹霍盛兩腳。
見他一面可真難。
齊飛飛擠出個笑,「我能進去等嗎?我的事兒挺急的。」
霍軍,「那,那好吧。」
進了屋,霍盛捂著大被睡在炕頭,上面還蓋著軍大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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