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上就來砸門,你是欺負我們孤兒寡母沒依沒靠。
你個臭不要臉的,來踢寡婦們。
我x你媽的,我跟你拼了!」
說著就想去撓王豆官兒。
王豆官兒跟她這麼多年一個屯子住,還不知道她啥德行?
舉著掃把對著她的臉,來回晃悠,防著她下手。
「我都碼著腳印到你家了,你還不承認。
你今天把肉拿出來,咱就拉倒,要不,等大隊幹部來了,就不是這麼好說話了。」
老牛婆子,「你個老逼登,你想肉想瘋了,跑我這來訛人了。
你看我那塊兒肉是你家的?
你臭不要臉的,你媽啥時候褲襠沒夾住,把你漏出來了。
就你這損色(讀sai三聲)兒,你還來訛人,你也不看看誰家?
老娘我這麼多年,我怕過誰?
有本事你過來,你把掃帚放下,你看我把撕了你的x嘴?
……」
王豆官兒氣的臉紅脖子粗,他一個大老爺們兒,他也不能和一個老娘們兒對罵。
偏偏這會兒她兩個兒子裝縮頭烏龜不出來。
老牛婆子就是歪蒯斜拉,不說理,罵人還賊難聽。
她比王豆官兒還大聲,王豆官兒說一句,她能罵十句。
左鄰右舍聽見王豆官兒喊,就有人起來了,都圍在老牛家院外看熱鬧。
鄭小全在家摟住媳婦兒睡的正香,就聽見外邊好像有人喊啥。
迷迷瞪瞪的,使勁兒睜睜眼睛,「啥玩意兒?」
鄭小全媳婦兒迷迷糊糊,又往鄭小全懷裡拱拱,抱緊點兒。
鄭小全習慣性的把媳婦兒往懷裡摟了摟。
就又隱約聽見喊,還一聲接一聲的。
終於聽明白喊的啥,一下精神了。
把媳婦兒推開,趕緊穿衣服。
這肉丟了,還得了!
忙三火四的穿上衣服,扣上帽子。一邊扣棉襖扣子,一邊往外跑。
先去了生產隊公有房子。
一看肉堆確實有個坑,李大傻還站在那裡,一步不離。
「大傻,好好看著,別離開。」
知道問他也說不明白,交代一句就往熱鬧的老牛家跑去。
王豆官兒還舉著掃帚和老牛婆子對峙。
大家看是鄭小全都給他讓個道。
老牛婆子看見鄭小全也不罵了。
王豆官兒氣的臉紅脖子粗,
「我上完外頭,就發現肉丟了,碼著腳印來的,這老婆子死不承認。
肉指正在她家呢!」
轉頭對著老牛婆子,
「你敢讓人搜嗎?你不說我訛你?你敞開門讓大家搜搜?」
老牛婆子也硬氣,「搜就搜,搜不出來,你就不是你爸揍的。」
鄭小全,喊了倆個看熱鬧的村民跟著一起進屋搜。
牛大牛二假裝剛起來,在扣扣子。
「隊長,我家真沒偷,這大隊的東西,誰敢偷啊?不要命了?」
鄭小全冷著臉道,「搜完就知道了。」
幾個人把碗架櫃,箱子底下,柜子里,地窖都搜了一遍。
屋子也沒多大,東西一目了然。
真沒有。
大家又去搜下屋。
糧倉子空蕩蕩的,裡面堆了一些苞米瓤子。
有個半大缸,裡面是凍的半缸豆包。翻了翻,底下確實沒肉。
旁邊是一個小缸,裡面是醃的鹹土豆子。
兩個糧袋子,裡面是沒磨的苞米粒。
一角堆著一些苞米杆子。
地上還有個空罐子。幾個破土籃子,兩個鏽跡斑斑的鋤頭,一把鐵鍬。
也確實是沒有肉。
王豆官兒有點兒出汗了!
明明是碼著腳印來的,咋就能沒有呢?
要讓他賠肉,一年工分都賠上也不夠啊!
幾個人又去了外邊的菜窖。
裡面有十幾顆大白菜,幾個大蘿蔔,再沒東西了。
王豆官兒徹底蔫了!
完了,全完了!
老牛婆子可支楞起來了!
「隊長,這得給個說法吧?一大早的就來誣賴我,又是砸門,又是搜屋的。
不能就這麼白白欺負一頓就完了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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