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又沒回來,是出了啥事兒?
齊飛飛頭後仰,靠在他胸前,抬起右手摸了摸他的臉,聲音很輕。
「我有點兒累。」
閉上了眼睛,她確實累,心累。
霍盛感覺到她有種精氣神被抽走了的感覺,她以前就是再累,渾身是傷,也有種頑強的生命力,無所畏懼。
今天和往常很不一樣。
她不想說,霍盛也不問。
把她打橫抱起,往自己房間走去,
「那你先睡會兒,我給你煮飯,你一會兒醒了好吃。」
齊飛飛閉著眼摟住他的脖子。
霍盛彎腰放下她,她卻不肯鬆手,
「陪我睡會兒。」
她雖然好幾頓沒吃了,可她不想吃,堵得慌。
霍盛依她,上床摟著她睡覺。
齊飛飛把頭埋在他的懷裡,閉上眼睛。
他待在四合院也好,要不聽見那些閒言碎語,不知道又會是個什麼情形。
霍盛輕撫著她的頭髮,她一定是出事了,她以前從來不這樣。
即使全身是傷,血要流幹了,她也從不示弱。
把她往懷裡摟摟,蓋好被子。
第二天,齊飛飛很早就醒了。
起來練了一通拳腳,泡了一會兒溫泉,整個人又滿血復活了。
霍盛已經給她煮了小米粥,水煮蛋,熗拌土豆絲,菠菜拌花生米,糖餅。
吃飽了,出了四合院,天還沒亮。
看看老薑頭後窗戶的棉乎囊子,拿手輕輕一扯,出了一個大洞。
嘴角扯出一絲冷笑。
幹了缺德事兒還想安安穩穩睡覺?
門都沒有。
然後幾步跳出後園子走了。
在馬苓家旁邊隱蔽的角落進了四合院。
躺在大老虎身上,一邊擼虎一邊看書,一邊盯著外邊的動靜。
馬苓媳婦兒最先起床,燒火做飯,出來倒了一次洗臉水。
過了一會兒,馬老太太起來了,顛著小腳去下屋了糠,又回屋用熱水和了,端出來餵雞。
一動不動,看著雞食盆嘆氣。
等雞吃完了,把雞食盆送下屋去,回了正屋。
直到馬苓媳婦兒拎著飯盒出了門,也沒見到馬苓出來。
齊飛飛又等了一陣,路上人越來越多,都趕著去上班,上學。
直到路上又恢復平靜,依然沒見馬苓出來。
這是昨晚沒回家?
齊飛飛見四周無人,出了四合院,去敲馬苓家大門。
馬老太太坐在炕上看見是齊飛飛趕緊下了地。
這丫頭這時候咋還往這裡跑呢?
馬老太太小跑著出來,周圍看看沒人,趕緊把齊飛飛領進屋裡。
「姑娘啊!不是奶奶說你,都這會兒了,你咋還過來呢?本來就有嘴說不清。
他們都找馬苓談了幾次話了。
就苦於沒證據呢!
你這不是送上門等人抓嗎?」
馬老太太急的不行。
齊飛飛,「我出門了,前天晚上剛回來,我想來看看到底是咋個情況。」
馬老太太,「唉!指定是有人眼紅唄!我兒子我清楚,他跟桂枝不合是不合,可他絕不會亂來。
這些年不少大姑娘想往他身上貼,他都沒犯錯誤。
當然奶奶也相信你。
你這麼好的姑娘,不需要扒著他,干那種事兒。
你眼睛裡乾淨,對他沒那個心思。
可現在就是渾身是嘴,也得有人信吶?
這種事兒,咋拿證據證明清白啊?
只會越抹越黑。
我老婆子這些天愁的啊!都睡不著覺。」
齊飛飛試探的問,
「馬主任沒回來?」
不會被抓了吧?自己都沒抓起來,不至於吧?
馬老太太,「這都十多天了,天天找他談話,工作也停了,前天病倒了,一直發燒不退,在他屋炕上躺著呢。
這還是領導看他這些年兢兢業業的份上,讓他回家治病,等審查結果。」
馬老太太說對了,這就是有人想趁機整他。沒證據也不想讓他好過。
一樣的「嫌疑人」,強子在家喝酒吃肉,摟著大姑娘睡覺,不過是些不疼不癢的閒言碎語。
在馬苓這就跟犯了天條一樣,天天逼供。
還不是因為強子就一菜農,能整出啥油水?逼急了,他還拼命。
馬苓這手裡有錢又有權,怕是有人就想接手呢。
可捉賊拿贓,捉姦拿雙。
他倆真是沒有任何曖昧舉動,沒正事兒都不碰面,倒不是早早就知道避嫌,而是馬苓天天被各種人包圍著,而齊飛飛天天忙的飛起,恨不得像哪吒一樣三頭六臂。&="&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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