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頭看向丈夫,「我可真捨不得,勻出去不知道還能不能買到了。」
真是萬般不舍啊!
沈經理勸她,「你就勻給老七吧,你看他急的,再說成就一樁婚事也算積德行善了。
以後我再想辦法,再給你買。」
齊老七也說,「嫂子,你就勻給我吧,我這都火燒眉毛了,這來的著急,沒帶啥好東西,回頭我一準再來好好感謝你。」
沈經理媳婦兒抿嘴一笑,「看你說的,我也不是圖你給東西,成就一樁婚事也是好事,能幫忙我自然幫忙。
心疼也是真心疼,你別笑嫂子小家子氣,這兩床毛毯也是盼了多少年,好不容易得到的,真是天天壓箱底,都沒捨得蓋。
該著你走運,勻你了。
不過該多少錢,多少錢啊!」
齊老七表態,「那是,那是,一分不能少,能勻給我,都千恩萬謝了。」
沈經理媳婦兒,「我記得當時買的時候,一條是一百八十塊錢,一條是一百九十五……」
齊老七沒等她繼續說,直接接過話,「嫂子,這兩條毛毯,我給你四百塊,不能白讓嫂子保管這麼多年。
另外嫂子你看看還有啥好東西沒,我這還缺一份禮,我這參加婚禮,禮物還沒著落呢!」
沈經理媳婦兒樂的眉開眼笑的,本來毛毯是一百五一條買的,她都是加了價的,沒想到這齊老七這麼大方,還給加了二十五。
哎呀媽呀!這一會兒就掙了一百塊錢,兩月工資啊!
「哎呀,我還真有一樣,做禮物絕對拿的出手。」
說著就去翻柜子,這麼個拿錢不當錢的「大財主」可不能錯過了。
從被垛底下翻出一個大包袱,外邊是用一個藍格被裡包的,一打開,濃濃的臭球子味兒,跟著幾個白色小球滾了出來。
沈經理媳婦兒抖摟開上面的線毯,粉色和白提花的,上面帶荷花,鴛鴦,亭子,花樣平整細緻,栩栩如生,非常漂亮,一看就是好東西。
齊老七伸手摸了摸,確實是純棉的,摸著很舒服。
沈經理媳婦兒又把下面的兩床毛毯都打開給齊老七看,心裡真是不捨得,拿手摸了又摸。
齊老七也上手摸了摸,純毛的,一點兒沒有化纖滑滑的的手感。
毛毯一床是棗紅色和米色,一朵一朵大花圖案,一床是深棕色和白色,梅花鹿圖案,大氣又漂亮,送人非常有面子。
沈經理媳婦兒,「這就是你急用,別人我說啥都不能拿出來,你看多漂亮?這質量?都不好找。」
齊老七千恩萬謝,「嫂子,這都是好東西啊!這麼些年我還真沒見過這麼好看的。今天真是太謝謝嫂子了,這床線毯多少錢?」
沈經理媳婦兒笑的合不上嘴,「這床買的時候七十八,你給七十得了。」
剛剛人家多給了,這回自然得給抹點兒。
實際買的時候五十多塊錢,抹了零,她還能掙十多塊。
沈經理心裡都直突突,這媳婦兒是真敢要,回頭商店一打聽,人家就知道你有多黑了,齊老七可不是好糊弄的。
少加點兒人家不會說啥,都是外邊常辦事的人,你這也太黑了!他又不能當齊老七面說!
齊老七想著跟他家交往下去,以後買點啥都方便,都往多了給,沒抹零。
「不用不用,嫂子,這求你的事兒,感激都感激不過來,那還能占便宜呢!」
沈經理媳婦兒也反應過來,這又不是在黑市賣東西,「我這也不是新買的,畢竟好幾年了,那好都按原價,特別毛毯你還多給了,嫂子也不好意思不是?」
齊老七一頓客氣感激加誇讚。把沈經理媳婦兒哄的都有些找不著北了,又對沈經理感謝一番,這才拿著三床毯子回了家。
大事兒落定,心情舒暢,回家踏踏實實睡了一覺。
第二天吃完早飯,又去了頭道溝,沒著急,馬車趕的不快,中途還去一個中醫大夫家買了二兩冰片,在人家蹭了一頓中午飯。等他到頭道溝的時候已經天黑了。
他沒進屯子,直接去了木耳養殖場,在山下就被豆包的弟弟妹妹給攔住了,寸步難行。
李巧英正在屋裡給齊飛飛做棉襖。
那天想了半天,她就那麼點兒新東西,琢磨著拿兔子皮做身,燈芯絨做袖子,做上衣不大合適,不倫不類的,要是做個薄棉襖,外邊套這麼個面,好像還行。
跟大隊長媳婦兒一商量,大隊長媳婦兒也覺得可以,結婚送棉襖,厚厚成成挺好,再說兔子皮也算難得的東西。剛好大隊長媳婦兒還有一塊藍色的平紋布,雖然絛了點兒,做棉襖里還行,又勻了一斤棉花,這才湊夠了一件衣服的料,這兩天就在炕上趕工了,黑天了還在忙活,就怕齊飛飛走之前趕不出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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