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卻想你個寡婦跟誰睡了,我咋知道?
手往上伸,「幾天不見,都想死我了,讓我摸摸。」
鄭二媳婦兒也不掙扎,任由他的手在裡面遊走。「你就光嘴想我啊?」
說書匠,「我這不是手也想你嗎?別處也想的很,晚上我來看你?」
鄭二媳婦兒明白他啥意思,白他一眼,「胡說啥呢?我在住院,再說我待會就回頭道溝了。」
說書匠,「那更好,我跟你去頭道溝。」把頭貼近她的臉,「晚上我好好想想你。」「想想」兩個字咬的很重。
鄭二媳婦兒,「好啊。那你給我帶啥來?」
說書匠用力的揉捏著,「看你,我哪次不給你帶好東西?一會兒我去給你買點兒麻花頭兒咋樣?」
鄭二媳婦兒,「那你快去吧,一會兒再賣沒了。最好再買點雞蛋啥的。我最近需要補身子。」
說書匠手落回肚子上,「你這裡真有我的種了?」得想法弄下去,這長大了,可是個麻煩。
鄭二媳婦兒,「你高不高興?」她想知道,說書匠想不想跟她生孩子。
說書匠,「高興,能不高興嗎?再給我生個兒子。你這塊地是真好種啊!晚上咱再好好耕一耕。」
鄭二媳婦兒推他,「你快去買吧,一會兒大隊長媳婦兒回來,就要走了。」
說書匠聽說大隊長媳婦兒也來了,也不跟她扯犢子了,把手抽出來,「記著一會兒別跟我眉來眼去的。」
鄭二媳婦兒撇撇嘴,「我知道,你快去吧!」
說書匠回了關校長病房,跟他說一聲,自己一會兒跟大隊長媳婦兒的車去頭道溝,就不在關校長家吃飯了,讓他跟自己媳婦兒說一聲。然後出去給鄭二媳婦兒買麻花頭兒。
整裝的點心都貴,他買了一些殘碎的點心,這樣那樣的湊了一斤,看著還不少。裹在半截棉大衣里,抱著懷去了醫院。
大隊長媳婦兒已經回來了,正在辦出院手續,說書匠跟鄭大柱閒嘮嗑,「你們這是來幹啥的?誰病了?」
鄭大柱實在,也不知道他跟鄭二媳婦兒的貓膩,「鄭二媳婦兒病了,昨天拉她來的,這不在辦出院。」
說書匠,「這麼快就好了?這也沒多大病啊?還勞師動眾的跑一趟。」
鄭大柱,「也不能這麼說,昨天看著可嚇人了,出了好多血,姚大夫看不了。」
說書匠,「出血。受傷了啊?」心裡高興,這孩子怕是很容易就能弄下去。
鄭大柱,「不是,沒啥事了。」這寡婦懷孕這事兒,讓他咋說?
沒一會兒,大隊長媳婦兒跟包的嚴嚴實實的鄭二媳婦兒就出來了。
幾人回了頭道溝,說書匠在屯子裡逛遊了一陣,去了鄭二媳婦兒家,把碎點心給了她,撂下一句,「晚上給我留門。」也沒多待就出來了。
又竄去了老牛家。
一進屋,冷颼颼的,也沒比外邊暖和多少。
老牛婆子正在灶坑旁燒火,冒煙咕咚的,說書匠心想,這日子過的!「牛嬸子,過年好啊!」
老牛婆子,「好,過年好,沒出正月都是年。進屋坐吧!」
說書匠進了屋,好傢夥!屋裡扯腸子倒肚子的,炕上炕下,哩哩啦啦全是東西,都沒地方坐,他把炕上的破爛推了推,坐炕沿邊上。
「牛二,感覺咋樣了?」
牛二感冒倒是好了,就是凍傷還沒好,到處又疼又癢,還老拉拉尿,屋裡一股騷哄哄的味道。
「唉!你不都看見了?就這樣!」
說書匠,「你這是被誰害的呀?這得報仇啊!」
牛二也想報仇,他能不想嗎?他天天都想,可是他咋報?打打不過,來陰的也沒能得手。
說書匠把關校長的主意說了一下,牛二懷疑,「這能當啥事兒?」
說書匠跟牛二嘀嘀咕咕,攛掇了好一會兒,把事情說妥了。趕緊出來了,老牛婆子一再留他吃飯,他說啥也不吃,急急忙忙的跑了。就那屋子,山珍海味他也吃不下去啊!
他又溜達去了趟公有房子,不少人在那裡閒嘮嗑,他到那裡都受歡迎,能說愛嘮,有他在,那就不帶冷場的。
他心裡還惦記著鄭二媳婦兒,嘮了一會兒,就打聽誰家有賭局,家家都沒錢,賭錢的很少,基本過了初七初八,都沒賭錢的。
但干杵手指頭的倒是有幾家,有打牌九的,也有看小牌的,也有推撲克,打升級的。
有人就說,「我剛從西頭老於家出來,他家在打牌九。」
說書匠表現的很感興趣,跑去扒眼看熱鬧了。
他到老於家看了一下兒,打個轉就出來了,一拐去了鄭二媳婦兒家。
天早黑了,大丫和金寶都在北炕睡著了。鄭二媳婦兒在南炕躺著,炕邊上拉著幔帳。
心裡盤算著說不說流產的事,要不就拿這個孩子吊著說書匠,把他鉤過來?說不定過兩個月就又懷上了。
還是拿這事兒讓他給點錢?把實惠先撈到手?
說書匠悄悄摸進來,直接就鑽幔帳里,伸手去摸鄭二媳婦兒,凍的鄭二媳婦兒一個激靈,伸手拍他一下,「死鬼,急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