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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偉光薅著關禮的後領子,往公社大院拽。

關禮死命往後拖,他不能去,他不要去,「我沒有,我真沒有,我就是聽人家說,沒事兒跟著閒嘮幾句,真沒有。」

他越不想去,王偉光越篤定他有貓膩,死拽不放,像拖死狗一樣,兩個人拉拉扯扯,急了滾蛋的在大街上往前走,引來不少圍觀的人。

大家七嘴八舌的議論著,跟在後面看熱鬧。

方副縣長下班正從公社大院往外走,迎面看見這兩個渾身狼狽的兩個人,「這是出了什麼事?」

倆人被帶去了辦公室。

沒等方副縣長問,王偉光就說了,「他造謠齊飛飛,他就是背後造謠的人。」

關禮,「我沒有,我是冤枉的。」

方副縣長,「一個一個慢慢說。你叫什麼名字?」

王偉光,「我叫王偉光,我剛剛親耳聽見,他跟幾個老娘們說,說齊飛飛給馬主任媳婦兒藥方是為了掩飾自己跟馬主任有一腿,馬主任媳婦剛知道懷孕,他就給編排上了,他不是故意的,是什麼?」

轉頭怒瞪著關禮,「你有啥憑據這麼說?你這不是故意潑髒水,是在幹啥?」

方副縣長看著關禮,「你叫什麼名字?」

關禮,「我是關校長的兒子,我叫關禮,我真沒造謠,我就是閒著沒事兒跟幾個大娘嘮嘮嗑。」

王偉光,「你這是嘮嗑?你這是造謠生事,你一個大小伙子跟幾個老娘們嘮別人……?你要不要臉?」誰家好老爺們兒嘮這個?

方副縣長也覺得這事有人引導,要不頭道溝一個小山旮旯的地方的事,傳的鎮上沸沸揚揚,就是鎮上發生的都不一定有這傳播速度,一個小伙子跟著嘮這事確實不是太正常,當然也不是沒有這種人。但故意把事情往一個方向上引導,就很不正常,要不和齊飛飛有仇,要不和馬苓有仇。

故意寫舉報信誣陷的,也不少見。

關禮還想爭辯,方副縣長,「這事兒我們會調查。」

轉頭對手下人說,「把他倆找個屋子關起來,等明天公安員來了,讓他處理。」

把他倆帶下去了,就讓手下人去調查這兩個人跟齊飛飛的關係。

這個年代很難有啥秘密,左鄰右舍誰都認識誰,隔壁放個屁,鄰居都能聞到味兒。

第二天上午,方副縣長就收到了匯報,關禮年三十受傷送進醫院,他受傷的地方就是頭道溝,這就把他跟頭道溝聯繫起來了,他的受傷要是跟齊飛飛有關,這參與造謠污衊就不奇怪了。

王偉光跟著齊飛飛一起幹過活,幫著她說話,看來齊飛飛對他不錯,他護著她也就正常了。

方副縣長讓人把王偉光帶來。

王偉光和關禮被綁在一個屋子裡,一人一張椅子,倒是都坐在椅子上,沒有給他們安排啥奇怪的造型,可手腳都綁著,動也動不了,早已經胳膊腿帶屁股都是麻木的。

王偉光還好,只是麻,關禮自從凍狠了,天天尿頻尿急,一會兒就得去趟廁所,現在一宿沒動地方,屋子又冷,一會兒一股尿,一會兒一股尿,屁股底下都濕透了,椅子板都濕了,滿屋子騷哄哄的味道。

王偉光還不時嘲笑他,「一個大老爺們,好尿褲子,這是做損做多了,遭了報應吧?就你這樣的,哪有大姑娘會要你?怕是得打一輩子光棍兒嘍~!怪不得你老是意淫別人搞破鞋,怕是自己搞不了吧?」

關禮雖然壞,但他家是讀書人,罵人的話他說不出口,氣的雙眼通紅。「你是不是也跟齊飛飛有一腿,為啥這麼護著她?在這裝正經人。」

……

兩個人時不時吵上一陣。

來領人的也沒想到裡面這個味兒,一把捂住鼻子,怎麼跟廁所一樣,捏著鼻子,去把王偉光鬆開,「跟我走。」

王偉光活動半天,才站起來。

關禮看沒解開自己的意思,「你們是不是看他舅舅是胡書記,就把他放了?我爸是關校長,你們不能這麼對我,他把我打成這樣,你們不能不講理。」

工作人員看看他,沒理會,帶著王偉光出去,把門又鎖上了。

關禮還在裡面喊叫。

王偉光面對方副縣長的詢問,除了截齊飛飛那次,其他的都如實說了,他就是因為齊飛飛對他們好,幫助過他們,他才願意管這閒事兒的,但他絕沒有誣陷關禮。

方副縣長見他說的坦蕩,沒有躲躲閃閃,和調查到的情況一致,相信了他說的話,沒有再為難他,讓他回去了。

又把關禮帶過來,關禮沒法說明白他在頭道溝受傷的事情,言語含糊,躲躲閃閃,而且調查到跟關禮一起受傷的還有牛二,牛二的腿明顯是被打斷的,這就很奇怪了,兩個人受傷原因說不清楚,被傷的那麼厲害卻不願說出兇手,不去索賠。

方副縣長又把關禮關了起來。親自帶隊去頭道溝調查情況。

有兩波人給大隊長報信兒,他早就知道了,方副縣長一行人到來,他一點兒都不意外,但心裡還是很擔心的,就怕這些流言蜚語影響齊飛飛的婚事,怕她不能調回京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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