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驚訝,「還,還有去看啊?」
老牛婆子捅咕他,「去,帶去。」隨便指個地方,誰知道?
大隊長,「如果真有那個地方,你就帶大家去看看,雪還沒化,壓過的地方肯定有痕跡。」找不出這麼個地方,看你們怎交代?
牛大額頭都出了汗,他上哪找那個地方去啊?
方副縣長心裡已經有數,
「這件事先放放,你家牛二是怎麼傷的?」
牛大遲疑著不敢說,老牛婆子瞅摸瞅摸,「我家牛二就是被齊飛飛打的。」
牛大驚訝的轉頭看著他媽,你咋啥都說呢?
老牛婆子瞪他一眼,有縣大老爺評理,怕啥?齊飛飛現在又不在頭道溝,她兒子被害那樣,可不能白遭罪。
方副縣長,「齊飛飛為啥要打你牛二?」
老牛婆子,「三十晚上,我兒子出去玩,遇上了齊飛飛,她不分青紅皂白就把他腿給打折了,到現在還下不了地,手腳臉上都凍壞了,現在還天天淌水。」
她那天看見王中平媳婦拿了一罐獾子油,說問她要點兒,說啥也不給。都不是好東西,要不他兒子的凍傷早好了。
「她有獾子油也不說給我們點兒,縣長大人,你可得給我們家做主啊?
我說的都是真的,她打人都不是一次兩次了,她打鄭二媳婦好幾次,有一次都打躺炕上好幾個月,前幾天還打了一次,牙都給打掉了。」
方副縣長,這事兒還真多。轉頭看大隊長,「還有這事兒?」
大隊長只好簡略的說了一下過程。
「這麼說打鄭二媳婦兒是有原因的,那打你兒子是什麼原因?」
什麼事都有前因後果,怎麼可能無緣無故?齊飛飛確實挺能打架的,但每次都是有緣故的,她並不是好打架欺負人那種人。
老牛婆子,「她,她就是記仇,她就是怪我兒子打過她的狗。」
老牛婆子說的磕磕絆絆,明顯是現想的理由。
一個多年的領導怎麼可能看不明白一個農村婦女的小心思。
讓手下把牛大帶出去審,他們就不像方副縣長這麼好說話了。沒多久,牛大就把啥都交代了。
工作人員又把牛二抓起來審訊,一個農村的二混子,既不扛嚇,也不扛打,嚇唬幾下就著了,順帶還把關禮給交代了出來。
工作人員倒不驚訝他倆的無恥和卑劣,反而驚訝齊飛飛的戰鬥力,反反覆覆的問牛二和關禮挨揍的過程。
聽著真是過癮,痛快!
事情基本調查清楚了,方副縣長回鎮上,大隊長還把齊飛飛醃的臘兔子送了方副縣長兩隻。
「都是山裡的土特產,你別客氣,拿回去給孩子嘗嘗。」
方副縣長也沒推辭,山貨不易得,「多謝了。」
走的時候把老牛家三口都帶走了,盜竊,下藥,私闖民宅,造謠,污衊,已經觸犯了法律。
回到鎮上又重新審關禮,關禮剛開始還想借著他爸的威望,能對自己寬鬆處理,死咬著說是王偉光打他,自己真的只是閒嘮嗑,啥也沒幹。
結果看見牛二鼻青臉腫,耷拉著腦袋,頭都不敢抬的樣子,憤怒一下竄上了天靈蓋。
「你他媽出賣我?你不想活了是吧?你……」
他現在是手裡沒東西,有他非打死他不可。
牛二心裡也苦啊!他平常小偷小摸的,雖然過的不太好,可也不挨累,還時不時還能吃頓肉,可自從跟關禮他們扯一起就沒落好。
他造成今天這副德行,他怪誰去?本來還有點兒覺得對不起兄弟,被他一罵,也理直氣壯了。
「你也不用怪我,說到底我還是受你牽連,不是你非要去整齊飛飛,我他媽腿也不能折,這輩子算他媽完了。」
不光腿折,還他媽拉拉尿兒,他還沒碰過女人呢!
工作人員也不急,看他們狗咬狗,也不用費力審了。
關禮發泄夠了,頹然的坐椅子上,耷拉著腦袋,吧嗒吧嗒往下掉眼淚。
他原本可以過很好的日子,有個有錢有威望的老爸,過兩年就能娶一個漂亮大姑娘,生兒育女,一輩子不愁錢花。
現在全完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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