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妙:「等等,什麼豬?什麼病?」
見她一無所知地看著自己,沈萬山又給她餵一勺米湯,連帶著她暈倒前錯過的瓜也一起遞到了嘴邊:「天天在村里聽這聽那,那男人騎豬的事兒你竟然沒聽說?就昨兒晚上,徐志成的那個領導把岔河村的豬給騎了。」
沈妙:???
原來孔祥明就是嬸子們口中那個騎豬的人啊。
沈萬山是今天聽沈山生打電話時聽說的。
不得不說,電話真是個好東西,不僅拉近了村子之間的距離,也更好地傳遞著八卦。
沒人知道孔祥明為什麼會出現在岔河村,也不知道為什麼他會和村裡的豬攪和在了一起,聽說村民之所以發現了他在騎豬,是因為他叫得聲音太大了。
當然受了驚的母豬掙扎的聲音也不小,兩條短粗的小胖腿都快蹬斷了都沒用,還是沒能逃脫他的魔爪。
岔河村的村民一開始以為是誰來村里偷豬,又是拿鋤頭、又是扛鐵杴,等趕到現場看到孔祥明趴在母豬的身上顧涌(拱動)的時候,所有人都愣住了。
孔祥明像是喝醉了酒一樣,嘻嘻哈哈地摟著母豬的腰發泄著他的手語,上半身的衣服穿得好好的,下半身則是光溜溜的,嚇得圍觀群眾趕忙捂住了孩子和老人們的眼。
「你的扔子可真大,怎麼樣,嗯?喜歡嗎?」
孔祥明的意識是模糊的,可說話卻很利索,不堪入耳的葷話說得一套一套的。
「哼哼!哎哎哎!」
母豬被捏得疼了,又試著往後蹬了兩下。
它越掙扎,孔祥明就越是興奮,光是身體顧涌(拱動)還不夠,還抬手在它肥嘟嘟的屁股蛋兒上拍了好幾下,「我跟你男人誰厲害,嗯?」
「哎!哎哎!」
「啊啊!啊啊啊!」
聽母豬叫得聲音越來越大,孔祥明忍不住跟著叫出了聲。
那一刻,不止是他和母豬不忍直視,這聲音也同樣讓人尷尬……
說實話,他們當時是能第一時間把他從母豬身上拉起來的,不過這畫面實在是在炸裂了,刺耳的聲音更是震穿了他們的耳膜,以至於他們全部石化在原地圍觀,直到母豬都快流出絕望的淚水,他們才把孔祥明從母豬身上拖開。
現場除了最大的受害者:母豬之外,還有母豬那群尚未長大的小豬崽兒們,以及同樣被這奇景刺痛到眼睛的王穗花。
村民們問王穗花發生了什麼時,王穗花也表示不知道該從何說起,一開始孔祥明抽了根煙表示有點困,結果休息了一會就像是喝醉酒一樣開始犯渾。
而村民問她孔祥明為什么半夜會出現在村里時,她則用借錢還帳給搪塞了過去。
不過,沈萬山可沒這麼好糊弄。
村民們以為是孔祥明是吸了du才會發癲,但根據村民們的描述,沈萬山則覺得這更像是中了曼陀羅的毒,出現了幻覺後才會出現的事。
於是他第一時間就猜到了是沈妙搞得鬼。
「那男人肯定不是衝著豬去的,說吧,到底怎麼回事?」把昨晚的瓜餵得差不多後,沈萬山這才夾起半根小鹹菜給她換了換嘴裡的味道。
既然沈萬山猜到了是自己,沈妙便不再隱瞞,把自己所知道的事一五一十地都告訴了他。
「……事情就是這樣,我也是看嫂子可憐,不想她被欺負才想幫她一把。」
本以為沈萬山聽了之後又要敲自己一記腦瓜崩了,沒想到,他只是輕嘆了一口氣,語重心長地說道:「你這不是幫她,是在害她。你有沒有想過,萬一份量不對,萬一他被毒死了怎麼辦?那你們可就都成殺人犯了。」
「不會的,」沈妙咀嚼著嘴裡的鹹菜,表情好不得意,「份量我下得很低,頂多就是多睡幾個小時而已,死不了人的~」
沈萬山瞪了她一眼,用手指推了一下她的腦門:「這次是讓你歪打正著了。你啊,年齡還小,等你再坐幾年診就知道有些忙我們是不能幫的。」
「是是是,不幫了,下次絕對不幫了。」沈妙答應得挺快,但卻沒他的話聽進去。
擦了擦嘴角,沈妙又問:「那孔祥明被抓去警察局是被懷疑吸du?」
將吃完的碗放在一旁,沈萬山用毛巾擦了擦手,「應該不是,去警察局是徐志成要求的。」
「志成哥當時也在?」沈妙疑惑地皺了下眉,「不對啊,他是什麼時候去的,不是說只有嫂子在嗎?」
「這我哪知道,我又沒問這麼多。」
沈萬山可沒有她這麼多的好奇心,不是他該知道的絕不多問一句,這些事也是他在沈山生打電話時無意間聽到的,所以並不知道具體細節。
他只知道孔祥明騎了豬,徐志成兩口子和他一起被拉去了警察局。&="&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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