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啊,站出來!」
「敢做不敢認,到底算不算男人?」
有人說謊?一定是這樣,否則怎麼可能票數會對不上?
也就是他們不知道具體票數,要是沈妙告訴他們一共有二十一個人寫自己的名字,怕是整個班裡的人都要想方設法地證明自己清白了。
「沒事兒,跟你們沒關係,是什麼情況我心裡有數。」沈妙向大家點頭致意,「木已成舟,就這樣吧,就算寫了我的名字也沒關係,都過去了。」
還是那句話,只要陸江海想報復自己,就算沒有人寫自己的名字,他也能虛構出來一堆票,反正是無記名投票,他想怎麼說都可以。
所以現在再計較是誰寫了自己的名字,已經沒有意義了。
收拾好心情後,沈妙從包里拿出了書和筆記準備開始今晚的複習。
「沈妙在嗎?秦老師讓你去他辦公室一趟。」
距離上課還有幾分鐘的時候,隔壁班的人來教室門口叫了沈妙一聲。
「噢,好。」
沈妙和陸鑫對視了一眼:看樣子,秦效坤應該是想跟她說一下這張黑卡的事吧。
來到辦公室的時候,辦公室里只有秦效坤一個人,他正在批改著其他班的練習卷,熟練地在卷子上打勾畫叉,宛如一位見慣生死的閻王爺在玩弄那冊生死簿。
「秦老師,您找我?」
「坐吧。」秦效坤頭也不抬地說道。
等沈妙坐下後,秦效坤把手裡的那一份卷子改完了才開口,「黑卡拿到了吧。」抬起頭,合上手裡的那支紅筆,「說說看,心裡有什麼想法?」
這……算是「獲獎感言」?
「沒什麼想法,」沈妙輕描淡寫地回答說,「我知道,陸校長看不慣我,我能有這麼多票肯定是他的手筆。但他是校長,我是學生,再怎麼不服也沒辦法,就這樣唄。」
秦效坤有些意外,他沒想到沈妙會這麼直接把話挑明。
本來還想迂迴一些,現在看來好像沒有這個必要了。
「嗯,既然你心裡有數,那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了。」
放下了手裡的筆,秦效坤一本正經地對她說:「沒錯,陸校長是不喜歡你,從你入學開始,他就沒想著要關照你。」
「之前我是給過你兩張黑卡,但這一張,以及將來的兩張,都不會是出自我手。他的目的很明確,就是想你離開,雖然現在是有點晚了,可只有你離開,他才能滿意。」
沈妙沒猜錯,後面果然還會有「驚喜」等著自己。
但是無所謂,反正她又不需要輔導學校的畢業證,只要一個月後資格證能考過就夠了。
「那你呢?」沈妙反問道,「你跟我說這些是為什麼?」
秦效坤沒有遮掩,「說實話,我是個小人,心胸沒有那麼寬廣,曾經的事情在我這兒還是個坎。但是我欣賞你的能力、認可你的醫術,所以我覺得我應該站在個人的立場勸勸你,後退一步。」
「後退一步?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秦效坤拉開抽屜,從裡面拿出了一張紅卡:「我可以這兩天就找個名目,把第三張『獎』給你,這樣你就能拿到兩倍學費的獎學金,就算退學,也對你沒什麼影響。」
沈妙:???
這張紅卡來得會不會有點太容易了?
沈妙還是沒理解他要幹什麼,「你的意思是,讓我拿了獎學金後退學?這樣既能如了陸校長的願,又不會對我造成什麼損失?」
「不止是退學,」秦效坤停頓了一下,還是決定把那句話說出口,「這次的資格證考試,我希望你不要參加,用拿到的獎學金報名下一期。繼續留在杏林醫輔也行,找其他輔導機構也可以。」
棄考?這一步退得是不是有點大了?
「為什麼?」
沈妙不太理解他的邏輯。
陸江海討厭自己,他想讓自己避其鋒芒可以理解,但這跟一個月後的考試有什麼關係?
她退學不就可以了嗎,眼不見心不煩,為什麼一定要棄考呢?
經過這幾個月的複習,沈妙對這一次的資格證考試很有信心。
之前做了幾次真題,她都能拿到九十分左右,老師問答和實踐實戰也沒有太大的問題,如果一切發揮正常,她完全可以考過。
下一次?一次就能通過的考試,憑什麼要等到下一次。
秦效坤只用一句話回答了她:「普通人無法戰勝天才。」
「哦,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陸校長是怕我的成績超過陸鑫,他面子上會過不去?」沈妙猜測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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