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在家不?」秦荷急切地問道,「趕緊讓她去黃河分局一趟。」
沈萬山:「咋回事?是妙妙惹啥事了嗎?俺能一塊跟去不?」
「不是不是,沒有惹什麼事,」見沈萬山誤解了自己的意思,秦荷趕忙解釋說,「嘉麟早上跟我說,有人跑去警察局揭發上次的中醫考試有人舞弊換分,妙妙的成績是被換走的,所以有可能被找回來!」
沈家人:!!!
沈山生激動地臉一下就紅了,趕忙湊近聽筒向秦荷問道:「我就知道!妙妙咋可能會粗心到把考號給填錯,一定有問題!姑,是誰換了妙妙的成績知道不?」
秦荷:「我也不清楚,人都在警察局呢,你們快陪著妙妙去吧,去了就知道了。」
沈萬山:「好,好好,我們這就去!」
掛斷電話後,一家人像是踩著雲彩一樣齊刷刷地往外面飛,換做是平常,就算再遠沈萬山也會要求騎自行車和三輪車去,但今天卻破天荒地要沈山生攔了輛計程車。
好幾公里的路,司機只開了十分鐘就到了。
在警局門口下車,沈萬山只想著趕緊要回孫女的成績了,在上樓梯的時候腳下踩了個空,差點摔倒,還好一旁的沈山生扶得及時才沒有摔傷。
「你好,聽說有人舉報上次中醫考試換分?」
「你們是……」
「我們是受害人,哦,是受害人的家人,陪著一起來的。」
「好,你們先坐下等一會,他們正在做筆錄,馬上就出來。」
「到底是什麼情況,可以跟我們說一下嗎?」
「不好意思,我不是負責這個案子的,他們還在做筆錄調查,等會你可以直接問他們。」
警員給他們倒了一杯水,隨後帶他們來到了休息室暫歇。
考試徇私舞弊是影響力很大的要案,涉及的人員眾多,因此必須認真對待。
為了確定真偽,不止是要對舉報人和被舉報人做筆錄,警局還派出了十幾名警員外出調查,在調查清楚之前,誰也不方便直接下定論。
握著手裡的杯子,沈萬山和沈山生又急又喜,時不時朝著外面觀望,只等著警察做完筆錄後來叫他們。
「把分找回來,妙妙是不是就不用再考了?」
「那肯定啊,妙妙的分肯定是因為太高才會被換掉。她的另外兩門都過了,這門分數再一加,醫師證絕對能拿到手。」
「也不知道是誰這麼壞良心,自己考不行嗎?非得換別人的分數。」
「這麼嚴格的考試還能把分給換了……只能說這人的本事一定不小。」
「那要被抓出來,不得罰個幾萬塊嗎?」
「唔,我看不止。這可是作弊啊,牽連那麼多人,我估計應該都得去坐牢。」
聽著沈萬山他們在一旁議論,沈妙從始至終都沒說什麼話。
端著的那一杯水一口沒喝,只是出神地看著牆上「坦白從寬、抗拒從嚴」這八個大字。
是誰換了分數?為什麼要換分數?
這些問題在沈妙的心裡其實隱隱有了答案,只是她不想,也不敢確定自己的答案是真的。
當局者迷,從前是因為過於信任,才讓她主觀性地無視到了一些事情,可當今天來到警察局,當她看到牆上的紅字,她才將之前所有的線索串聯了起來。
「妙妙?你沒事吧?」
見沈妙一直保持沉默,王冬梅試探地問。
沈妙勉強扯了扯唇角,揉了下有點乾澀的眼睛:「沒事,就是剛吃完飯,有點困。」
沈萬山:「先別急著困,等把成績找回來了再說,打起精神來!」
能把成績找回來是值得高興的好事,但想到偷走成績的那個人,她卻怎麼都高興不起來,有種脊梁骨被人狠狠戳了一刀的疼痛感。
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終於有警員快步來到休息室通知他們:「沈妙?聽說沈妙來了?」
「在。」沈妙下意識舉起了手。
警員:「來一趟吧,我們也需要向你確認一些情況。」
沈妙:「好。」
因為警員只叫了沈妙,所有沈萬山他們還要在休息室等著。
沈妙很慶幸警員只叫了自己,要是讓沈萬山他們看到偷了自己成績的人,怕是會氣得要動手吧。
推開審訊室的門,坐在桌子前的另一名警察正在奮筆疾書,謄抄著本子上的內容,坐在椅子上的人則在無措地摳著手。
答案揭曉了,偷走自己成績的正是她心裡想的那個人。
記得上一次在警局看到他時,他的臉上滿是桀驁和不羈,如同一隻被強制關在籠子裡的野狼,迫不及待地想要出去。
但此時此刻,他卻十分乖巧地坐在那,像是被徹底馴服了一樣,老實地回答著警察提出的每一個問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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