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兒,姜逢晚就像被牽著走的羊羔一樣。
因為褚聞替她付了餛飩錢,說是謝她幫忙補課,可姜逢晚深知不該是這樣的,應該是她要感謝他救了她。
但付錢卻總是落後一步……越欠越多。
不由得扶額嘆息,窗外猛然傳來路昭的聲音:「姜姜,你在嗎?我來找你玩!」
姜逢晚連忙探出頭:「好,我馬上就下來。」
樓下不止路昭,還有路緒。
路昭今天穿著粉色裙子,與頭髮相得益彰,分外好看,身旁路緒穿著天藍色短袖,額前劉海茂密。
路昭走上前拉著姜逢晚的手:「傷好些沒?還疼不疼。」
姜逢晚淺淺彎唇:「已經結痂了,不疼,你別擔心。」
一向話少的路緒罕見冒了句:「以後走路要注意安全,下次小心些,等你傷好還想去山上看向日葵的話,我們可以一起去。」
說起向日葵,姜逢晚猝不及防想起那條滑溜溜的小黑蛇,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她婉拒道:「還是不了。」
路緒點頭,沒再說什麼。
三人坐在竹木椅上,姜逢晚和路昭正在聊天,門外冷不防冒出一個男聲。
「粉頭髮、的那個女生?我可算找著你了。」
路昭回頭,對上舒景澄這張臉,她冷聲一哼:「你找我幹嘛?」
舒景澄飛快跑進屋,指著鼻翼上架著的眼鏡,解釋道:「我近視,那天我不是說你是粉毛……」
一聽這話,路昭的眼睛明顯凶了起來。
舒景澄連忙道出後面的話:「我不是說你,我是看見一條粉毛小狗……」
路昭笑了,打斷他的胡編亂造:「明水鎮哪裡有粉毛小狗,你撒謊也不打一個草稿,你有本事找一條出來呀,不然我是不信的。」
舒景澄被氣到了,摘下眼鏡用力指著它:「我是沒帶眼鏡,把一個粉色垃圾袋錯當成粉毛小狗了。」說完,還覺得有幾分委屈。
聞言,路昭回想了一下,當時腳邊好像確實有個粉色垃圾袋。
她舒緩了一下神色:「嗯,我知道了。」
舒景澄壓住心裡的澎湃情緒,被路昭這淡淡的語氣弄得心臟疼,呼吸聲都重了。
見此,路昭在心裡翻了個白眼。不然還能說什麼,指望著她向他道歉嗎?
路昭最恨被別人說粉毛了,誰知道他當時心裡是不是這樣想的。主要那句「粉毛,好稀奇」簡直太氣人了!
過了會兒,舒景澄憋了半天沒憋出什麼屁話,一個人灰溜溜地走了。
大丈夫不與小女子計較,何況她哪能稱為小女子,明明就是個母老虎。
來到頂樓,舒景澄推開門發現褚聞正在看書,他走進去:「你在看什麼?」
瞅了一眼:「英語?褚聞,你真聽進去我的話了呀!」
舒景乘拍了拍掌,大喊:「好樣的!」
褚聞回頭白了他一眼,冷冷出聲:「來找我幹什麼?」
「找你玩唄,」舒景澄收斂了一下語氣,「馬上高三,這是最後一個暑假了,該玩就好好玩,回學校再認真學。」
話末,他補充一句:「不過你還是好好學習吧,我等著下次考試你超過我。」
舒景澄拍了拍褚聞的肩,驀地發現桌子上有一包棉簽和一瓶酒精,隨口問:「你受傷了?」
褚聞放下黑色簽字筆,走出門:「沒。」
見褚聞往外走,舒景澄也跟上前。
然後就瞧見褚聞摘了一個黃瓜,洗過之後遞給他:「吃吧。」
舒景澄大喜,褚哥居然把他當自己人了,剛開心沒一秒,便聽見褚聞回到房間坐到柜子前,淡淡吐出一句話:「堵住你的嘴。」
舒景澄:「……」這還有沒有天理了,一個兩個都來氣他。
不過這剛摘的黃瓜就是新鮮,咬一口下去,真水靈。
褚聞收回視線,目光落在酒精和棉簽上,垂下眼帘看手裡厚厚一本複印資料,不止英語,還有語文,剛好是他所需要的。
想到這兒,他淺淺勾了勾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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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一大早,姜逢晚點開微信,收到一條新的好友申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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