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記得喝醉的時候做了什麼?」
「秋漫漫,我但凡去晚一分鐘,你就被別的男人帶回去。」
「甚至還會親別的男人,給我頭上戴帽子。」
秋漫漫打哈欠,手舞足蹈揮手,「假的,不可能。」
【我要親就親這個世界上最帥的男人。】
司濯:……
對於她的心聲,司濯只想送給她四個字:異想天開。
下一秒,秋漫漫就翻身坐在他腿上,不要命親了上去。
她不會吻,只是簡單地嘴唇碰嘴唇。
秋漫漫打了個響指,「可算讓我親到了。」
司濯撫摸著唇,怔然好一會兒,喉結微動,心臟好像要跳出胸腔,心房滋生一種難以自控的愉悅。
愉悅?
因為她親了自己?
司濯愕然望著現在趴在自己大腿上睡覺的女人。
好半晌。
司濯靜靜彎唇。
「秋漫漫,你還真會耍流氓。」
馮特助也要驚叫了。
親了,親了,竟然親了。
居然親了!
啊啊啊啊啊爺的cp!!!
馮特助恨不得馬上來一首dj。
秋漫漫睡了一會兒,感覺身體一輕,落入溫暖的懷抱中。
走路的節奏,晃得很。
秋漫漫胃裡有些翻滾。
「yue……」
在電梯裡……
秋漫漫吐了。
好消息:沒有吐在地上。
壞消息:他吐在了司濯價值十幾萬的西裝上。
司濯漆黑的眸子和她水靈靈的雙眼對上。
那一刻,十分漫長。
「老公,對不起哦。」
司濯氣笑,每個字都從牙縫中擠出,「從你的零花錢里扣。」
對秋漫漫來說,五六年的打工生活,她已經養成了對扣這個字眼很敏感的習慣了,尤其是扣工資。
「嗚嗚嗚嗚不能。」
秋漫漫就像拱白菜一樣,在他懷裡可勁拱。
「扣工資不行。」
「我就那麼一點錢,黑心老闆,你還扣。」
「小心出門鳥屎掉頭上。」
「我詛咒你公司倒閉。」
這部電梯裡還有一個活人。
馮特助捂著耳朵,猛地搖頭,「司總,我的房間馬上就到了,剛才的話,我什麼也沒聽見。」
司濯被蹭的不耐煩。
就幾分鐘乘坐個電梯的時間。
還要不安分。
「秋漫漫,我數到三,你動作不停,我全扣了。」
秋漫漫渾身僵硬,死了三天的人都沒她那麼僵。
帶著一身酒氣,司濯把秋漫漫扔到沙發上,徑直去換休閒服。
走出去幾步,又折返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