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氣沒提起來,如今也下不去,不上不下梗在喉頭,害她一時沒控制住表情。
心思一轉,她先發制人地譴責:
「你站在那兒做什麼?擋住光了。」
這周他們小組已經搬到了講台正下方的那一列中間的位置,要說前門擋住光,勉強還算說得過去。
但坐在最靠近前門的那兩排都還沒說什麼,她這句話委實是故意找麻煩找得太明顯。
周淮聿一句話也沒說,直接回到座位上,周身的低氣壓全方面鋪開,讓附近的同學噤若寒蟬,不好再繼續討論剛才的話題。
朗讀古詩文的聲音重新響起,剛才的那段對話像是沒有發生過。
溫淇竹看了會兒古詩,默讀好幾遍也沒背下來,注意力便不受控制地開始飄忽
最後,她提起那個裝著西裝的禮盒袋子,往周淮聿那邊推了推,決定先把西裝這件事解決了:
「對不起,粉底印沒能解決,這件西裝租金和賠款加起來一共多少錢?我給你現金。」
周淮聿神情比初次見面那天還要冷,看也不看她,眼睛一瞬不錯地看著自己的課本:「嗯,五千。」
「……」
想過會很貴,但沒想過會這麼貴。
溫淇竹有些肉疼,但也干不出在這件事兒上討價還價的沒品行為,爽快點頭答:
「好,我明天給你。」
周淮聿沒再回話,冷著臉把課本往後翻了一頁。
她卻對同桌這樣的態度感到滿意。
就該這樣才能徹底破除謠言!
溫淇竹把自己的書堆往旁邊挪了挪,朝走廊那側坐,背對著周淮聿,就差直接在臉上刻下「避嫌」兩個字。
明明是距離很近的同桌,二人也沒有把桌子拉開刻意畫一條三八線,但桌子相碰的那道縫隙卻顯得格外清晰,把兩人徹徹底底地分開。
周淮聿捏著書頁的手不斷用力,忍耐地閉了下眼,直接「啪」一聲關上書,重新從桌肚裡拿出一本英文的課外書。
一套動作下來,他和溫淇竹之間的距離比先前更遠。
坐在後排的同學看到這一幕,才算是真的信了溫淇竹的話。
——這對同桌,確實沒有在一起。
還可以說是,關係一直不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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