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晚了,會是誰呢?
我起身要去開門,起猛了,又加上餓,頭暈眼花了一陣,只好從床頭的零食櫃裡剝了一顆巧克力放進嘴裡。
我邊嚼著巧克力邊開門,剛打開一條縫,外面的人便想強力推門進來。
這我能忍? !腎上腺素一下彪起來,我抬手一個手刀我劈——
硬生生在秦嘉守的脖子邊上剎住了車。
他面不改色,好像知道我不會傷到他,小聲說:「你再不讓我進去,就要被你巡邏的同事發現了。」
我趕緊把他拉了進來,關上門,腦袋還沒轉過彎來:「你怎麼回來了?你不是… …課還挺多的?」
他把我摟進懷裡,揉著我的頭髮:「有人說想我想得腦瓜子疼,我就抽時間回來了。」
「幾點鐘到的?」
「晚上十點落地的飛機,十點半到的家。沒敢直接來找你,等了兩個鐘頭才過來。驚喜不驚喜?」他笑著問。
沒想到我一句玩笑話,他就星夜兼程。
環在我腰上的手臂結實而有力,穩穩地支撐著我的身體。
我不錯眼珠地盯著他看。這是一張年輕的、未經風霜的臉,稜角分明,劍眉星目。
我忍不住摸了摸他隨著呼吸起伏的鎖骨,順著搏動的頸部動脈一路向上摸到他發燙的耳垂,最後把手指插進他烏黑濃密的頭髮里。
真好,生機勃勃的。
「怎麼不說話了?」他含笑問,「以前不是挺能調戲人的嗎?」
「網戀奔現可不得矜持點啊。」我被他感染,也笑了,「這位男網友,頭髮吹得半干就出門了,這麼急?」
我摸到他的頭髮絲,髮根的地方還是潮的。
秦嘉守沒有回答,順著我的手勢微微低頭。房間的燈吊在他頭頂,他低頭時,便投下了一片溫柔的陰影。
「我……洗完澡過來的。」他聲音低啞,答非所問地說。
都暗示到這份上了,還有什麼說的呢。郎情妾意,乾柴烈火,做吧。
他親我的時候發現了端倪,莽撞的熱情明顯有點冷卻:「甜的……巧克力?」
「嗯。你嫌棄啊?」我心想你要是敢嫌棄,我就敢把你踹到床下去。我最恨中途掃興的男人。
秦嘉守的目光籠罩著我,像在解一道謎題:「我過來的時候,你沒開燈,已經睡下了。怎麼又吃巧克力呢?」
我沒好氣地說:「餓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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