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喝了這麼多酒。」奧利安的手摟著鶴雪衣的後腰, 彎腰將臉湊到他的脖頸處嗅了嗅。
很濃的酒精味。
鶴雪衣不愛喝酒,之前也從來沒有見他喝醉過。
這次是因為什麼?
是身份的突然轉變,還是F級的精神力。又或者是其它他不知情的東西, 讓鶴雪衣的心情變得如此的糟糕。
如果是之前,奧利安肯定會拋下一切守護在鶴雪衣身邊, 不讓任何可能傷害他的事物靠近。
可是現在, 他在奧利安之前先是帝國元帥, 鶴雪衣將自己用生命換來的事業託付給他,他不能隨心所欲。
奧利安將臉貼近鶴雪衣的臉頰。
一些討厭的陌生荷爾蒙的味道掩蓋住了鶴雪衣的氣味。奧利安的眸色漸暗,不悅的情緒寫在臉上。
那些管不住自己的狗東西。
獸人即使能夠變成人形,也還是脫離不了動物的本性, 他們遵循著野獸的本能,會用自身散發出的精神力與荷爾蒙標記心儀的對象,也是對宣示主權的方法。
奧利安在很長一段時間都是作為鶴雪衣的貼身保鏢追隨左右, 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學會安分守己。那些覬覦不該想的東西的人, 幸運的只是會被驅逐出伊克爾帝國永不入境, 而不幸的……
奧利安抵住自己的犬齒。
折斷手腳都只是最輕的懲罰。
酒精讓鶴雪衣的反應變得遲鈍, 奧利安濕熱的呼吸落在脖頸, 有些發癢。他全身都被泡的軟綿綿的,要不是背後大掌的支撐,說不定能直接跌坐在地上。
鶴雪衣半靠在奧利安懷裡,男人寬闊的肩膀將鶴雪衣完全擋的嚴嚴實實,他的手握著鶴雪衣的腰,五指扣在腰窩上, 隔著單薄的布料,相貼的地方熱度燙的驚人。
鶴雪衣像一條煮熟的年糕,雪白的外皮軟乎乎的芯子, 被大掌捏狠了,就輕輕皺起眉頭。
他無力的手心抵住奧利安的肩膀,試圖將那個埋在肩窩處的腦袋推開,但是沒推動。
脖子上黏糊糊的,偶爾伴隨著輕微的刺痛,鶴雪衣仰頭,對方的手便扣住他的後腦,強勢地把他按了回去。
在安撫的舔舐之後,奧利安咬住那一塊細嫩的皮肉,慢慢地廝磨,口腔里全是鶴雪衣的味道,腦子裡強烈的欲望在驅使著他留下獨屬於自己的標記。
醉酒的鶴雪衣褪去了往日冷冰冰的外殼,沒有任何的攻擊性,看著就像一塊可口的點心。
明明喝酒的是鶴雪衣,奧利安卻覺得自己也醉了。
藏在骨髓中的惡劣被勾了出來,奧利安的眼底染上猩紅,壓抑許久的情緒噴涌而出。
他的腦海里只剩下一個念頭。
標記他!
這樣他就永遠不會離開你了。
帝國首席大臣的身邊永遠不缺聽話的狗,而且鶴雪衣似乎也對年輕人有著格外的偏愛。
當初他就是靠著一張年輕的臉蛋換取了對方的憐憫,才得以靠近鶴雪衣。他最清楚自己是如何上位的,所以才會草木皆兵。
阿萊西亞是鶴雪衣親手養大的孩子,他的身份具有不可替代性,而自己卻隨時可以被更加有潛力的後輩代替。
嫉妒填滿了奧利安的胸腔。
【啊啊啊啊,宿主,他,我,哎呀,讓他住手,不對是住嘴。】系統崩潰到吱哇亂叫。
它甚至不知道該為誰的貞操而哀痛。惡毒炮灰和玩家的略對象就這樣水靈靈地糾纏在一起了。
不是禁慾的高冷元帥嗎,怎麼人設會崩成這幅鬼樣子。
「嘶。」鶴雪衣吃痛地皺眉,他關節帶粉的手指攥緊奧利安的衣角,心底湧現出很奇怪的感覺。
好痛,脖子也痛肚子也痛。
「你咬我幹什麼?」他不滿地瞪了眼奧利安,低頭時,髮絲遮掩下的雪白的天鵝頸上,一塊明顯的紅印子烙在嬌嫩的皮膚上,旖旎又曖昧。
鶴雪衣扯開塞在褲子裡的襯衫,平坦的小腹上只有一層薄薄的肌肉,還是他最近鍛鍊的結果,幾個清晰的指印按在他的腹部,像是被人欺負狠了,比脖子上的痕跡還刺眼。
怪不得這麼難受,原來是被按出手指印了。
居然敢掐他!
這狼崽子真是反了天了。
鶴雪衣一個閃電肘擊,直接對著奧利安的臉來了一下。
這具身體脆弱,但鶴雪衣可是曾經帶領第一軍蕩平星際的戰神,拋開精神力的加持,被他結結實實揍一頓可不會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