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在意他還只是個孩子,他們只在乎自己賭出去的錢財是否能夠回本。
顧晏沒日沒夜的連戰了十四天,手再也握不住匕首,眼前也已經血肉模糊,污染體朝他咬過來的時候,他再沒有力氣躲開。
匕首掉落在地,周圍傳來謾罵聲,但他卻沒有迎來咬脖的痛苦。
一位從天而降的仙子,一劍斬下了污染體的頭顱。
她轉過身來,看著他的眼神似有心疼。
真奇妙的感覺,這個世界居然還會有人心疼他。
年幼的顧晏被仙子抱在懷裡,不斷嘔出的血染紅了仙子的衣襟,他氣若遊絲,流下熱淚:
「仙子,你是來……接我去天堂的嗎?」
淚水滑落臉頰,被仙子輕柔拭去。
……
在顧晏休息昏迷的這段時間,代梟了解到Q庇護所區賺取貢獻點的法子和Z區庇護所略有不同。
Q區庇護所除了接取秩序局下發的任務賺取貢獻點之外,還可以去地下鬥獸場去做賭。
這所謂的地下鬥獸場,其實就是人和污染體的廝殺較量,一旦上場,生死全憑實力。
代梟跟著指引者註冊身份,系統幫忙把身份改成哨兵。
代梟拿到身份牌之後,報名了相應的鬥獸輪次。
「嘿!你也是來賭的?」
一個年輕小伙子手裡拋著硬幣,朝代梟拋了個麵包棍。
代梟單手接下那個堪稱石頭的麵包棍,用力捏碎,眼神殺意:
「我認識你?」
小伙子年輕氣盛愛管閒事,抱著手臂晃悠著走過來,嘴裡叼著個葉子吊兒郎當:
「我叫霍青,剛打完一場下來。聽我的,戒賭吧!這裡不是你這麼好看的姑娘該來的地方。」
霍青身上還有些血味,他小臂和左腿都有明顯傷口,只簡單用繃帶包紮好,還在往外滲血。
霍青勸道:「看你的身手,不像是普通人,應該也是和我一樣的哨兵吧?」
代梟沒有解釋,只是淡淡看向他的傷口:
「你傷得不輕,這裡面有蹊蹺?」
霍青見對方如此聰明,頓時捶胸頓足,感慨:
「姑娘慧眼啊!你不知道這鬥獸場黑得很!想當初我也只是手頭緊,想過來賺些貢獻點以解燃眉之急,卻沒想到竟然栽在這裡……」
代梟不語,只是靜靜地看著他表演。
霍青:「我當時賭的自己贏,畢竟我是A級哨兵,只要不是S級的污染體,我一拳打五個都不成問題。」
「卻不曾想這主辦方不做人,竟然讓我同時和十個A級污染體打!欺人太甚!」
「然後我就賠了個底朝天,自從就成了這裡的打手之一,天天幫忙打假賽。」
霍青嘀嘀咕咕地抱怨,他說到最後,見代梟依舊在賭處投了自己贏,連忙追過來:
「你怎麼還要賭?」
代梟施捨給他一個眼神:
「這不是賭。我贏,這是註定的結果。」
霍青被對方過於狂妄的言論震撼住了:
「你你你……你……」
輪到自己的鬥獸場次,代梟踏上鬥獸場,她的註冊資料同步到看台大屏幕上,一看到哨兵兩個字,四周看台上的人頓時議論紛紛。
要知道,鬥獸場出了名的針對哨兵。
上次有個心高氣傲的來,結果賠得底褲都不剩,現在還在鬥獸場打拳還債呢。
不知道這次鬥獸場又會給這位哨兵準備什麼污染體。
「你賭她贏還是輸?」
「廢話,外來哨兵有幾個贏過的?」
「……」
代梟抽出腰間軟劍,準備應戰,卻被主持人打斷:
「很抱歉,因為哨兵的特殊體質,鬥獸期間是不能夠使用武器的。」
代梟手中的銀月脫手飛了出去,直接架在主持人脖子上,氣勢洶洶地逼近。
主持人瞬間被嚇得腿軟,誤認為這把飛劍是哨兵的精神體,顫抖著聲音說明規則:
「精、精神體也不可以使用。」
代梟喚了聲「銀月」,軟劍才不情不願地飛回去。
代梟揮手:「一邊待著去。」
銀月憋屈待到角落。
一切準備就緒,代梟站在鬥獸場中心,囚籠打開,污染體甩著唾沫星子,從四面八方圍了過來,將代梟困在中心。
系統:【十隻A級污染體!宿主!這個鬥獸場是真不做人啊!收了你的武器不說,還要讓你赤手空拳一打十!】&="&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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