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蕭晉夏執意要走,嶸清把外套遞給他。「隨便你。」
蕭晉夏接過外套,隨意的跟嶸清調笑。「聯賽後,各院都恨得我牙痒痒,你還願救我啊?」
「那是聯賽,都為爭輸贏,能理解。」嶸清言簡意賅道。
「有覺悟。」蕭晉夏豎拇指。「跳槽來帝闌唄。」厚著臉挖牆腳。嶸清轉身出臥室沒搭理,蕭晉夏撇撇嘴。『跟蕭霆一個德性。』
穿好衣裳來到客廳,嶸清滾著顆圓球玩,眼睛瞥都沒瞥他。「什麼味啊?」蕭晉夏嗅嗅。「你家隔夜飯餿了?」
嶸清滾圓球的動作微頓,繼而道。「廚房昨晚沒收拾。」
「那趕緊收拾,該整理的整理,味真重。」蕭晉夏道。「我走了。」
「恩。」嶸清起身把蕭晉夏送到門外,待再回屋,眼睛瞥向廚房,眼底划過抹寒意。「把屍體挪出去處理掉。」
「哦。」軟綿綿的男聲響起。
離開嶸清家坐進懸浮車,蕭晉夏突然瞥到傅木彥,抱著疊摞的箱子,進到嶸清家的院落。『傅木彥?他來找嶸清?』
傅木彥進到院落,直接驗證指紋進屋,蕭晉夏更疑惑。有『鑰匙』?這倆關係挺好啊。
看到傅木彥進屋,蕭晉夏雖疑惑卻沒再深想,那是他倆的事,他瞎操什麼心?
乘懸浮車回到帝闌,蕭晉夏本想潛回宿舍,誰知被陸繆堵個正著。「林淼!」陸繆揪著蕭晉夏咆哮。「你竟敢然逃課兩天!」
『嘶……』蕭晉夏痛的倒吸口涼氣,隨即撐著笑臉討饒。「我是事出有因,你就饒了我吧。」
韓威威蹙眉,狐疑的湊近蕭晉夏嗅嗅。「血腥味?你受傷了?」
陸繆驀地撒手,眼神敏銳的掃描著蕭晉夏。「受傷?你被揍了?」
「沒,就是磕了下。」蕭晉夏糊弄道。
「你……」陸繆還想再問,蕭晉夏就嚷嚷著打斷他。「我真沒事,你倆趕緊回班,我回宿舍再躺會,既然都逃課了,逃幾天都一樣。」
蕭晉夏腳底抹油的跑進宿舍,陸繆皺眉望向他背影,韓威威道。「血腥味很重,他傷的絕對不輕。」
「這笨蛋。」陸繆狠狠踢腳地面。「是誰欺負的他就說啊。」
「難道是聯邦學院?」韓威威猜測道。「聯賽時,他得罪聯邦學院得罪的最狠。」
「聯邦學院!」韓威威磨著後牙槽。無辜躺槍的聯邦院生,全都打個冷顫,感覺溫度莫名降低。
「你去哪啊!」看陸繆怒容滿面的離開,韓威威追上喊他。
「找後援。」陸繆怒道。「聯繫他飼主管管,省的他死屋裡都沒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