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餵你。」韓敬暉態度仍然溫和寵溺。「我喜歡慣著你,最好把寵的你連喝水都不懂的倒,離開韓家就得死。」
「哼!」韓威威鄙夷的嗤聲。「韓敬暉,你這張陰險的嘴臉,外面的人知道嗎?」
「知道又能怎樣?」韓敬暉道。「作為元首,自然要有些特權的。」
「無恥。」韓威威面露嘲諷。
「想去見晉夏嗎?」韓敬暉把肉餵到他嘴前,好脾氣的詢問。
韓威威盯著韓敬暉看半響,最後沉默的張嘴,韓敬暉嘴角的笑意加深。「乖,都吃掉,不能挑食。」
混沌的空間,蕭晉夏神情恍惚,茫然的望著四周。『這是哪裡?』
「蠢小子,時間緊別睡啊。」一隻手按著他的肩膀,輕輕推搡著。
「唔?」蕭晉夏揉揉眼,怔怔的望著眼前的帥。「師,師傅?」是做夢?一定是做夢吧!他師傅墳頭草都能比他高了。
「蠢徒弟,嘖嘖,混的真慘喲。」男人笑著拍拍晉夏的頭。
「師傅!」蕭晉夏徹底清醒來,像只兔子般蹦兩步。「你你!你詐屍啦?你的鬍子呢?你的破長衫呢?你穿的人模狗樣嚇誰呢!」
「蠢徒弟!」男人狠抽蕭晉夏腦袋一巴掌。「嚷嚷什麼呢?」
「師傅。」蕭晉夏捂著腦袋喊痛。「你不是死了嗎?」
「我是死了。」男人坦然的承認。
「那你……」蕭晉夏愣了愣,隨即瞪圓眼睛。「是師傅救的我。」
「不用跪下謝恩了。」男人揮揮手道。「我時間少,別跟我再廢話了,我就想再看看你,你過得好就行。」
「師傅,你沒投胎啊,那你這些年都跑哪去啦?」晉夏紅著眼問。
「四處跑跑唄。」男人答的含糊,顯然是不想多說。「我知道因為我的死你心有愧疚,這都多少年了,能擱就擱下吧。」
「師傅。」蕭晉夏拽著男人的衣袖眼淚嘩嘩的。
「蠢徒弟。」男人摸著晉夏的腦袋嘆道。「好好活,別委屈了自己。」
「恩。」晉夏連連點頭。
「小黑,門要關了,快走!」一個身著白衣的男人招著手喊道。
「喊什麼喊,你再敢喊老子小黑,信不信老子劈死你!」男人暴躁的罵道。
「師傅,他是誰啊?」蕭晉夏狐疑的問。
「咳!」男人撓撓頭,眼神飄忽不定。「我新同事,叫小白。」
「快走啊,門要關了。」白衣男人顯得有些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