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淺心裡偷笑,面上不露聲色,她忽然加快腳步跑上樓梯,身後一串和她同頻率的腳步聲。
拐角處,她猝不及防地剎車。
果不其然,秋末染直愣愣地與她相撞,這次動能較大,她後腦勺磕在了他單薄骨硬的胸膛。
她靠上牆壁,笑聲悅耳歡快:「你幹嘛這樣跟著我?我們可以並排走呀。」
秋末染垂眸,陷入了沉思。
片刻,他抬起手掌滿登登覆蓋夏初淺的後腦,順時針揉三下,逆時針揉三下,力度控制得不輕不重如細水淼淼,沒了剛才繫繩結時的拙笨。
撞痛她了。
揉一揉。
雨水連日纏綿的C城在這天放晴,熹微日光與他眸中的碎閃交相呼應。
他右眼的深咖色淚痣被光打磨得稍顯褪色,不減他身上明暗相宜的素描感,反添一絲朦朧。
夏初淺莫名呼吸凝滯:「……」
「……好、好啦!」她結巴一下,躲開他的觸碰,悶頭走進了他的臥室,手伸向後面招了招,「小染,快點進來,今天有很多任務要完成呢。」
他乖巧跟著她,「白色小狗」和「粉腮紅小企鵝」搖搖晃晃貼在一起。
*
前些日子教秋末染識別人的面部表情,本以為滑鐵盧了,誰知他睡了一晚又會了!簡直跟她的感冒一樣,來得快,去得快,也沒留下後遺症。
自夏初淺看到那張「道歉紙條」,她便有了和秋末染更加有效溝通的方式——
寫字。
他的想法可以借用文字表達。
每天除了特定的訓練之外,夏初淺會留出十幾分鐘和秋末染寫字聊聊天。
劉世培提議兩人去書房,那裡有寬敞的書桌可供書寫,但是秋末染不願意,劉世培又提出在臥室支一張桌子,夏初淺想了想,還是算了。
她目前為止沒見過秋末染癲癇發作,30
%-40%的自閉症患者伴有癲癇,大腦皮質受到刺激產生過度異常放電所致,不論他的症狀或輕或重,他的臥室里最好儘可能減少家具,尤其是桌子一類的硬物。
兩人照常就地而坐。
一人墊一個靠墊在身下,地暖上涌,暖乎乎地趴床邊,在本子上你一言我一語。&="&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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