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是來當心理醫生治病的,可對親密行為的初體驗都給了秋末染,他樂在探索可又無知無覺,只有她一個人悸亂,她難道還提供什麼特殊服務嗎?
「淺淺,生,氣?」秋末染終於讀懂她的表情,瞬間慌了,「不,可以,我,知道了,以後,不做。」
「這次是臉,下次是嘴巴嗎?不可以!統統不可以!」夏初淺控制不住抬高音量,「你能想到的所有親密行為,在徵得別人的同意前,都不可以隨意做!」
涼風吹上她發燙的皮膚,溫差格外明顯。
少年的手緊貼褲縫,站得筆直,腦袋卻耷拉著,像個被訓的小孩無所適從。
夏初淺低頭不給秋末染看她酡紅的臉,不讓他發現她此刻又羞又惱,扭頭往外奔。
她大喊道:「以後也不許跟我跟那麼近……別跟上來!快點回屋去!」
他很乖,會聽話的。
*
皓皓夜空拉起了巨大星幕,夜風低吹,旁側的景象從人跡罕至的半山,來到了熙熙攘攘的鬧市。
夏初淺左手搓搓右臂,右手搓搓左臂取暖,冷就冷吧,正好需要清醒清醒。
手機隨手放在鞦韆椅上忘了拿,身無分文,連大巴都坐不了,這鳥都不敢拉屎的地盤,看不到半個順風車的影子,她只好步行下山,走了三個小時。
腿腳又酸又疼,口渴難耐。
但比起身體的不適,複雜的心情更讓她頭疼。
如今秋末染的病灶找到了,他也有了明顯的好轉,或許能接觸其他治療師了?如果有更資深的治療師來輔助他,他應該會進步得更快。
徐慶河的機構不行,他可以換一家,她是不是真的應該把他轉接給別人了,在失控前?
腳步頓住,她忽然晃神。
……在誰失控前?
他雖然有些行為冒犯,但告訴他不許做,他就不會再做了,處在可控範疇。
腦中,少年靠近吻她臉頰的畫面揮之不去,那觸感輕軟,不帶任何侵略性和掌控欲,她似乎現在還能嗅到鼻腔縈繞著他沁脾乾爽的皂香。
和那雙無邪的漂亮眼睛。
……完了,夏初淺。
你陷入「反移情」了!
不知是冷的還是嚇的,夏初淺隱隱發抖,恰一陣冷風拂過,雪上加霜往毛衣里鑽,她直打哆嗦。
緊了緊雙臂,她用力搖頭趕走這嚇人的想法,繼續思緒雜亂地迎風前行。
全然沒注意到身後那個穿菸灰藍色毛衣的單薄身影。
他一路都跟著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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