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好了,謝謝。」男人長相其貌不揚,打扮得也十分普通,典型的路人甲模樣,可他的笑容卻給人一種皮笑肉不笑的假面感,違和又詭譎。
夏初淺收斂目光,莫名有些不舒服,微微欠身道:「請慢走,歡迎下次光臨。」
*
寢室四人間,兩個舍友讀大四,另一位讀研二,大家都處在焦慮忙碌的階段,不像大一新生對舍友充滿好奇,簡單認識一下便各忙各的了。
和安雅住在同樓層,閨蜜倆過起了形影不離的日子,抓住青春的尾巴,夏初淺久違體驗到了不只有教室圖書館學習上課的大學生活。
二月底,徐慶河出差回來,把夏初淺叫去了辦公室。
聽完她的匯報,他沉眸看著手邊筆記本上寫下的關鍵字:【語言開化、社交搭建……暴力侵向。】
他在「暴力侵向」上畫問號。
深重的憂思傳導到指尖,他握著水筆一遍遍將那四個字畫圈給框起來。
「小夏。」徐慶河開口,「最近腦科學界有了突破,我參加了研討會,我想可以把一些新觀點運用到心理學領域,秋末染的情況很適合做實驗性研究……」
他叩擊桌面,用笑容將憂思壓下:「這樣,你把這半年來的診療記錄整理好交給我,我和你做交接工作,以後秋末染就有我來負責。」
「……」
瞳眸驟然緊縮,夏初淺緊咬嘴唇,用痛感來分散突如其來的離別的失落。
徐慶河眼中帶有剖析之意,看出了夏初淺的不舍。
各行各業,大同小異,第一次經歷總是難忘的,哪怕真產生了別樣的情愫也在情理之中,新人的道德感也最強,他相信夏初淺能管理好自己。
「二期治療三月份結束,到時候我們簽個轉接協議,小夏,你以後就不為秋末染的治療掛心了。」徐慶河笑笑,「正好畢業季,你好好打磨論文,再考慮考慮以後深耕哪個分支,是精神心理、婚姻親子,還是其他。」
「嗯……」夏初淺低喃。
秋末染說過解僱她,她也想過終止,沒成想,終了結束的方式是領導的介入。
這樣也好。
成效有了,錢賺夠了,在彼此的移情和反移情更肆無忌憚發展之前扼制,別等到他對自己的情感代償匯成流水,抽刀再斬也斬不斷了。
也冷卻她暗藏的衝動。
可是,依舊難掩內心的空落。
夏初淺笑得很體面,重振精神:「好的,徐教授。我明天就能把病歷記錄整理出來。」
當天的治療臨近尾聲時,夏初淺雙手捧臉,玉潤的指頭錯落地點著臉頰,杏眼被光淬得像水晶珠子:「小染,周末我們一起去兒童公園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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