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希望徐慶河儘快發公關貼澄清,寫明「實習員工夏某,現已被辭退,員工個人行為與公司無關」,哪怕這變相「坐實」了她與患者有染,也好過恩師被她無辜連累,徐慶河勸她再等等,或許有所轉機。
很難受。
天崩地裂般的難受。
其實,比起被詆毀得不像樣子,謠言惑眾中那唯一的一點點真實更是劊子手。
醜聞寫得沒錯。
她對她的來訪者產生了齷齪念頭。
他按她在軟床上、在冷玻璃上啃咬脖子、撫摸脊椎的時候,發自內心的慾念喧騰吶喊——
來吧。
就來吧。
理智擱淺在岸,她願任他魚肉。
他不懂倫理禁忌,不懂男歡女愛,可她懂,職業道德約束手冊里的條例她全部都記得。
她熱愛心理學,並且感激這一門學科。
心理學,讓她從失去雙親的恐懼中解脫出來,讓她在負能量爆棚的李家向陽生長,讓她沉靜從容,給她堅韌的力量去救贖深陷泥沼的靈魂。
不僅是知識,也是信仰。
心理學是神聖的,心理醫生這份職業是崇高的,行業戒律是務必嚴格遵守的。
她是個失敗的信徒,玷污了她的純白殿堂。
淚水又開始泛涌,打完最後一個字,夏初淺合上了電腦,趿拉著拖鞋往床上飄。
門鈴突然響起:「叮咚——」
是安雅嗎?
安雅說晚上會過來開導她。
夏初淺抽張紙巾擦乾淨眼淚和鼻水,前去開門。
門打開,門外竟是許久未見的李小萍。
李小萍打聽到了夏初淺的住所,身後跟著一名保安,她瘡痛的雙眼又紅又腫。
保安:「住戶您好,這位女士不見你就不肯走。她賴在大門口影響其他住戶的出行,我這也沒辦法,只能帶她過來了,您看怎麼辦?需要報警嗎?」
有些意外,夏初淺杏眼清霜,神色清冷,開場白是一句:「你們滿意了?」
這場災禍拜誰所賜,再明顯不過。
「淺淺,對不起!阿姨也是好一陣子才知道的,都怪阿姨沒攔住阿童,又讓他闖禍了!」李小萍慟哭流涕,「你不在家的日子,阿童頹廢的快沒人樣了!他心裡是在乎你的,是盼著你回來的!淺淺,求求你相信阿姨!」&="&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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