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軀抖如篩糠,他一度哽咽。
數年前慘絕人寰的怖景,仍歷歷在目。
那天,聽到秋許明對自己投奔對家的弟弟網開一面,虎哥抱著劫後餘生的慶幸去指定地點接弟弟。
荒灘空蕩,違和地矗立著一口觀音瓶,走近便聽到瓶內氣息游離的呼救和微乎其微的撞擊。
虎哥敲碎瓶子,魁梧高大的弟弟變得小小一隻,只有軀幹的身體轟然倒在滿地碎片,目不能視、口不能言、耳不能聽、額頭冒血、被閹割泡於滂臭的糞便尿液,熏得虎哥猛男飆淚。
「不只是我!」虎哥瞋目切齒,指向另一個男人,「他哥也被秋許明殺了,就死在了秋家別墅!」
夏初淺順著望去,男人手腕內側露出寸許的鬼面般若紋身,艷赤如欲(火)岩漿。
她呼吸懸停,頓時不寒而慄。
這張臉實在泯然大眾,但這個紋身她過目難忘,原來早在花店那時,這些人就伺機而動了,難怪董童會入伙,李小萍口中不三不四的「朋友」,想來就是他們。
「秋許明,媽的忘恩負義的畜生!要不是我哥,那腦子有病的小畜生能有今天?」紋身男陳宇破口大罵,「你和我哥都是有功勞的諮詢師,秋許明為什麼不殺了你?呵,因為你是女人?還是小畜生愛上你了護著你?」
「他有名字,他腦子沒病。」
此刻,夏初淺才無法遏制地情緒翻覆,不許一口一個污穢詞語玷污那個少年。
「喲,情深義重啊,好極了!」虎哥冷笑調侃,「要不是秋許明關在監獄,老子早和他同歸於盡了。老子也有法子,就把小畜生做成人棍寄給他,在包裹里裝個攝像頭,直播秋許明拆包裹哈哈哈!」
光憑幻想,他已然快意狂笑。
他們勢要,老子作踐不得,就蹂躪兒子,而她夏初淺就是引出秋末染的誘餌。
憤怒攪亂呼吸,噴出口鼻的氣擠一股出一股,吐完肺火,夏初淺不卑不慌:「報仇,得被報復的人感到痛苦才算成功,可惜秋許明不在乎秋末染,我的死活就更無關緊要了。」
「虎毒不食子,但秋許明是畜生中的畜生,這點我同意,因為秋末染遭到秋許明的毒打不計其數,秋許明巴不得秋末染死,但又不想秋末染死在自己手上,你們殺了秋末染、弄殘了秋末染,反倒合了秋許明的心意……」&="&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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