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鮮活的骨頭,他只想附著在白有儀身旁生長著,活下去。
既然這樣,白有儀怎麼可以拋下他離開?
她以前在床上摟著他說要和他結婚,說只有他一個人的話全是謊言,說得那麼真,景邈全信了。他還要怎樣,他都可以接受白有儀偷吃,只要不被他發現,和他過一輩子就成。
景邈譏嘲地呵出一聲,外面是艷陽天,他卻冷得發抖,雞皮疙瘩猶如針扎的孔洞爬滿他的脖頸,又疼又苦。
他有多想衝出灌木叢,出現在白有儀面前,大吵大鬧,要她做出抉擇。
可是不行,白有儀享受那個男人吻向她,她閉上眼在享受交纏著舌尖,唾液,她肯定是不希望被打擾的。
景邈不想出那種難題為難她。
景邈也知道被她親吻的快感,他會被白有儀掐開嘴唇,像急需氧氣的魚,需要女人的唇舌安撫,她會惡劣地壞笑,咬住他舌尖不放,舌尖微微刺疼,整個靈魂被拖進她的口腔中。
景邈便失去理智,陷入和她糾纏的瘋狂,恨不得他就長在白有儀身上,最後,哆嗦到脊柱和大腿都在顫抖。
景邈按下望遠鏡,把望遠鏡的鏡體按進潮濕的污泥,試圖勸自己沒看見。
-
宋青熙路過一期小區,他拍了白有儀的值班表,知道她今日不上班,宋青熙走在大道上,希望從這些地方感受白有儀的痕跡。
她也曾抬頭望過這片天空吧。
宋青熙帶著平和喜悅的心情感受著白有儀能感受到的風和綠景。
他看見蹲在草叢裡的男人,虛眯起眼瞳,略帶反胃。
男人真是變態,都什麼社會了,為什麼還會像畜生一樣在公共場所大小便?
要死了!!!這是小區,不是無人區!
宋青熙疾步走過去,快速摘下腕錶,要用拳頭清理垃圾,當他踩上草甸,踩出碾碎枯枝的聲響。
景邈扭過頭,猩紅著雙眼,不悅地盯著打擾他的人。
他抬頭看見了小三哥,又瞄到白有儀鬆開扣住捲毛後腦勺的手,她沒打算加深那個吻下去,但是……
艹,她要看向窗外了。
景邈眼疾手快,手臂繃直,狠戾地發勁去抓握,他甫一拽住宋青熙的西服衣領,腳跟斜掃,把宋青熙拉了個仰面撲倒,匍匐在地。
白有儀看過來,景邈是不管宋青熙死活。
宋青熙頭在地上,沾了一臉泥土,正要發怒,景邈低下頭輕言道:「噓,白有儀在窗戶前……」
怕宋青熙反抗,景邈壓低分貝提醒:「有其他男人在她身邊,你小聲點。」
第34章
一盤果肉擺在案桌前。
果粒只有米粒般大小,軟嘟嘟的觸感,沒有缺失果肉充裕的勁道,用指腹捏了捏彈性的果珠,含水量飽滿,感覺一掐就能嫩到溢出汁水。
白有儀用指腹玩著盤中的果肉。
兩人接完吻,白有儀有些渴,便撐起身,拿了書桌上的水杯喝。她讓遲羽從她的腿上起來,之後便將窗簾拉至一半,和遲羽交換了座位,抱住遲羽的腰身。
片刻前,遲羽吻上她,變得很呆,開始只知道用唇面磨她的唇,枯燥又乏味,只是親昵意味。白有儀啟唇,扣住遲羽後腦勺,讓他把舌頭吐出來,教會他纏綿的接吻。
接一個吻,遲羽便被白有儀親愣了。
少爺作派的他從小到大接觸的友人很單純,感情方面如一張白紙,生理方面,性格清高,自己也很少行為,等同完全沒有經歷過這種事。
白有儀還想用兩隻手撥弄,遲羽捉住白有儀的手,他鴕鳥似的頷著腦袋,額前黑髮垂在眉骨間,投射出一片不明不白的黯淡陰影:「我們……是朋友……」
「是啊,我們是朋友。」白有儀嘿嘿笑著同意,「那你為什麼剛才要吻我?」
遲羽無話可說,輕聲解釋:「明明是你先動手,你、你。」
遲羽說不下去。
白有儀又掀開背心,揪著玩弄,遲羽微微抗拒著躲閃,但由於白有儀以重量壓在他膝蓋上,遲羽根本躲不開白有儀。
其實遲羽只要奮力一掙,還是能夠用手臂掀開白有儀,但這樣白有儀會摔在地上,遲羽一面想著好討厭討厭白有儀,一面忍不住挺起脊骨,鯉魚打挺似的要反抗她的欺榨,追逐著她的掌心。他仰起脖頸,呼吸緩慢,氣聲壓到不能再輕,彷佛稍微沉重一點,就會暴露他的渴耐之心。&="&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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