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讓弟弟帶女友回家的勝算更大,遲澄繼續:「你知道媽媽爸爸她們總是口是心非。即便說不在意,也會很在意。不然我不會知道。」
遲澄走掉了,遲羽知道遲澄的意思,媽媽爸爸會在意白有儀的身份。儘管他什麼也沒提,沒提白有儀的媽媽是醫生。她們家庭氛圍很和諧,白有儀有許多的優點。
遲羽不喜歡解釋出白有儀的優點去說服別人,好像自己可以喜歡她,是一種需要說服別人認同才能獲得的權利。
他喜歡她,無關她的家庭,她的身份,她的條件。遲羽的喜歡就是單純的喜歡,他覺得自己和白有儀在一起就會幸福。
但這種幸福——他等待白有儀回家,和戀人像婚後夫妻對坐著吃飯的心情,因為遲澄的到來,漸漸喪失掉。
如果他硬要和白有儀在一起,母親應該是會同意,但是他好討厭遲澄知道白有儀的存在,總感覺遲澄會和他爭搶。
遲澄的深處和遲羽類似,遲羽喜歡,遲澄也喜歡。只是他嘴上不會說,但會默默搶。
遲羽關了火,神經質般咬著光滑潔淨的指甲,生出濃烈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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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白有儀上夜班,白天有休息時間,白有儀便又睡在遲羽家。
遲羽抱著白有儀廝磨來去,反覆不肯涉,本來時間就夠久了,白有儀踢遲羽,遲羽也不像以往說著討厭白有儀,以後再也不和白有儀做。
他只是一味抱著白有儀的腰,手臂勒得死緊,任由白有儀對他粗魯,像是那種被欺負還往主人身上攀爬,黏著主人才會獲得安全感的寵物。
「怎麼了?」做完之後,白有儀揉著遲羽的捲髮,捏他的臉道,「臭小狗,又在裝生氣了,是不是欠教訓?」
「不許捏我的臉。」遲羽甩甩臉蛋,沒講白有儀的手指甩掉,「把我建模捏丑了,你要賠我損失費的。」
「賠你什麼?」白有儀揉著遲羽的臉笑。
「陪我結婚。」遲羽皺著純黑眉毛,將漂亮臉蛋埋進白有儀的肩側,輕輕用臉頰去蹭白有儀頸部的肌膚,「結婚了,我就不會不安。」
白有儀裝作沒戴助聽器,一隻耳朵聽聲不靈便。
——天,為什麼每個男人都想對她逼婚呢?這才交往幾天。
清洗時,遲羽跟進來,給白有儀搓澡,又埋下頭要幫白有儀。
白有儀揪住遲羽的長髮,擦了擦男人嘴角瑩亮的水漬,「你到底怎麼了?」
遲羽才趴在白有儀一隻耳朵前,輕輕說了改裝白有儀宿舍空調的事是他找家人要的錢,雙親知道白有儀和他交往,兩個長輩想見白有儀。
白有儀倒想,你為難什麼,該為難的人是我。我還沒到談婚論嫁的時候,可是出了那麼多錢贊助小區的基層員工,不去見面又說不過去,好像不懂感恩似的。
遲羽和白有儀一起坐在浴缸內,他抱著白有儀,把下頜擱在白有儀鎖骨上方。水的浮力讓他的體重壓不疼白有儀,只是像小貓撒嬌一樣,橫躺在白有儀胸口。
遲羽揪著頭髮,甩著頭裝不高興,彆扭又煩躁,頭髮的水珠濺上白有儀臉龐。
白有儀一巴掌呼在遲羽腦門上,遲羽乖乖安靜下來。
白有儀覺得也那麼大不了,見就見唄,見了面,在她的理念里只是表示尊重對方長輩,可沒有就要成家的意思。
白有儀先同遲羽說好了,不代表她們關係更為正式的意思。
遲羽更愁眉苦臉:「你怎麼答應了呀?」
萬一喜歡上他哥,不喜歡他怎麼辦?遲羽要被折磨死掉了……但仔細一想,還是讓遲澄先死吧。
第40章
白溫書晚上回到家,丈夫今日狀態不好,做飯心不在焉,好幾個菜都是糊弄了事。
丈夫一旦心情不好,他的菜便會不好吃。
都是老夫老妻了,醫院工作時不時忙,白溫書不是那麼有閒情逸緻去在意丈夫情緒。可嘗了幾口飯菜,還是放下筷子,握住丈夫的手說:「你今天怎麼了?」
白父端著碗,夾菜,抿了抿唇,還是說:「想女兒了,她在外面肯定過了苦日子。」
「哪有什麼可日子,從沒上過班,比我院裡的護士小姑娘幸福多了。」白溫書從摸丈夫下巴,「你別擔心她,白有儀一直很獨立,就你喜歡瞎操心。」
白父掩飾說:「反正我想女兒了。你叫她帶男朋友回來吃個飯吧,我想見見她。」
「好啊。」白溫書是很寵愛丈夫的人。
吃完飯,白溫書主動承擔洗碗,白父卻不讓,叫白溫書先去休息,她累了一天,等會他來給她按摩肩胛。&="&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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