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韓夢肅也稱讚白溫書,「比我們多吃幾十年飯的女人是不一樣。你離享齊人之福也不遠了。」
白有儀不好意思地捂住臉。
韓夢肅比白有儀還樂得開懷:「真的很棒了,我早就看出儀妹你是這塊料。當年你把景邈還有那誰誰誰還有你們班班長,畢業時,三個男人安排坐在你身旁向你挑菜,敬酒,我就覺得你這人大氣,有容人之姿。」
什麼三個,白有儀全忘了,根本沒這段記憶。但是也不重要,她身邊就不缺男孩子陪玩。
「你知道我們國家是一夫一妻制?」
白有儀點頭,舉起了食指,像帶黑框眼鏡的抽象表情包:「姐肯定知道啊。放心,我沒打算和他們結婚,法律這塊,我還是懂的,不是法盲。和八個男人同時辦婚禮不領證,不犯法,但是有婚姻事實的話,姐還得被抓。我不跟他們同居,會打擾我炒股。」
「哈哈哈哈。誰管你贅不贅個丈夫回家的事,我是說,你有興趣和妻子結婚的話,可以把我叫上,幫我解決我家那兩個大家長的催婚。」
白有儀無語,怎麼韓夢肅也開始玩抽象。
「感覺你最近很開朗了。」
「辭了工作我能不開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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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遲羽發來消息,意指明顯讓白有儀和之前的朋友景邈多說說話,沒有纏著白有儀要陪她過夜。
白有儀得知景邈買的房就在她樓下,距離她這麼近的距離,景邈買了房居然不告訴她,背著她干壞
事,監視她,白有儀將景邈痛揍了一頓。
白有儀是出拳的人,沒嫌累,景邈倒先累了,他躺在沙發上開始喘息,說好累,頂不住了。白有儀打痛了他,他好熱,他要看傷口,景邈把衣服脫了個精光。
白有儀看景邈還不知錯,要發燒勾引,捏著拳頭要再揍景邈一頓。
景邈跑去拿出一段紅繩,遞在白有儀手中,賤兮兮地笑彎狐狸眼:「寶寶別急,綁著我打,更解氣。來,再打幾拳,往胸肌腹肌這兒揍。啊,寶寶,重點,別收著力度,快扇我一巴掌,往柰子這兒扇,抖胸給你看。寶寶,我真要被你爽死了。」
白有儀什麼動作都沒做,景邈就要上天了,白有儀收了手,扶額苦笑:有些人賤到真拿他不知如何是好。打他都成獎勵了。
一看白有儀中計不打了,景邈又去把白有儀拉在沙發上坐下,給她揉手,揉腿放鬆。又去浴室端了一盆滾燙的熱水,半跪在地上給女人洗腳揉腳。
一邊揉著腳,景邈一邊想:其實他魅力還是在的,沒有被捲毛狗比下去。他只要脫光,微微擺幾個燒浪動作,白有儀咬鉤睡他干他一晚上,簡直是輕輕鬆鬆的事。
他不勾女人的原因是女人被浪蹄子掏空身體,這一個星期得讓她好好休息,好好修養身體。他和小男生不同,不會不懂事在這種時候跟她做。
恢復兩天正常作息,吃了些補品,喝了兩天枸杞玫瑰滋陰養精的養生茶,白有儀精氣神又恢復到之前生龍活虎的狀態。
下午六點結束下班,天還亮著,和文紅棉打完招呼。
剛出保安亭,看見遲澄一身白色運動裝,單手插著兜,疏冷抬著下頜,站在樹下等人。
看見白有儀從保安亭走出,遲澄挪動了潤黑漂亮的眼珠,緩緩轉過身,用正面對著白有儀。
「遲羽不在。」白有儀走過去說,「今天去送畫,見買他畫的客戶。」
「不找遲羽。」見白有儀不計前嫌來說話,那天揪著他衣領的事好像被她忘了,遲澄勾起唇角,言笑平和,沒了那天對峙遲羽的冷漠。
「我是來找你。」遲澄指了指遠處他開來的一輛皮卡,「出去玩。」
「騎行走麼?去看落日。」
皮卡上放了兩輛公路自行車。
白有儀有點心動,自從炒股失利,有了正式工作,她很久沒同戶外的朋友出去玩過。徒步,騎行,站在山水間體會人生感悟,離開她很遙遠了。
還在玩戶外的時候,她也曾天南地北地游賞世界。節假日不開市,戶外搭子的一句「出去玩」,像遊戲機上的按鈕,點擊按鈕便能觸發白有儀全身的行動。
「走啊!」白有儀總是熱烈而浪漫地對朋友回復。
可惜約她出去玩的人是遲澄,白有儀婉拒。
「很累?」遲澄問為什麼白有儀要拒絕,他「好像」沒有錯過白有儀眼裡的光芒,「我可以下次在你方便的時候過來,今天是我打擾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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