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手中那點兵力,哪裡抵得過余南卿的千軍萬馬?
陸朝抿唇良久,突然悠悠吐出一句:「父親,若我們將王爺的情況上奏京城……」
陸焦太陽穴一突,瞬間就明白了陸朝話里的涵義,現在是太皇太后當權,上奏京城,便等於要投靠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與余南卿爭權的事鬧得沸沸揚揚……
陸焦眉頭轉眼擰了下來:「朝朝,你可別犯糊塗!」
「父親,女兒不甘心。」陸朝眼裡透著陸焦看不明的情緒。
「你先不要著急。」陸朝的話讓陸焦心臟突突直跳:「我這輩子就沒見過哪個男人是不納妾的,王爺許得一時,許得一世?最近這段日子確不是什麼好時機,等風頭過去,我們再從長計議。」
投靠太皇太后,這可不是什麼明智之舉。
再說他也根本不認可女子當權。
說其實陸朝也確實到了婚嫁之齡,這件事不用陸朝說,他們比她更為上心。
聽到陸焦這話,陸朝的情緒總算被安撫了下來,垂眸福首:「是,讓父親費心了。」
「天色也不早了,你趕緊休息去,近日你就在府里哪也別去,其他的還有為父呢,再不濟還有你的兩個哥哥頂著,何需你一個女兒家家拋頭露面?」
「是。」陸朝乖巧的應聲。
陸焦見她乖順,點著頭起身就離開了廳堂。
翌日,蘇挽煙起了個大早。
正想掀被子起床,腰間一隻大手便將她攬了下來,蘇挽煙「啊」的一聲輕呼,隨即後背就貼上了余南卿的胸膛,她忍不住發出一陣笑聲:「醒了就起來,我肚子餓了!」
「還能再睡片刻。」余南卿將臉埋進蘇挽煙的後頸。
呼在她脖子上的氣息,讓蘇挽煙一陣痒痒,她掰著余南卿的手臂:「余南卿別鬧。」
「煙兒,我困。」
掙扎不脫,蘇挽煙只好放棄:「昨晚不是很早就睡了?怎麼還會困?」
看來余南卿今天是真的很有空,平時他都是先起床的那個。
余南卿還沒說話,房門外就響起了秋葉的聲音:「娘娘可是醒了?」
「嗯,醒了。」蘇挽煙了一聲。
下一秒,房門「嘎吱」一聲被打開。
秋葉跟黃葉低垂著眸,將熱水與洗漱用品端了進來,透過床上的幔帳,能隱約看到余南卿跟蘇挽煙兩抹重疊的身影。
秋葉跟黃葉不敢多留,下放洗漱的東西後,垂著眸便退了下去。
退下去時,落雪端著早膳跟兩個擦身而過。
將早膳放到桌上後,落雪也垂眸退了下去,順便將門帶上。
「不起來?」良久,蘇挽煙又問一句。
余南卿鼻子在她頸後蹭了蹭,長眸這才緩緩睜開,身形微動,便撐了起來。
昨天便說好今天要去探密道,蘇挽煙記這個事記了好久。
洗過漱,用過早膳,蘇挽煙便拉著余南卿往藏書閣走。
余南卿到王府那麼久,其實也沒逛過王府的全貌,對他來說,有地方吃飯,有地方睡覺便可,其餘的可有可無。
若他隻身一人,他便是這樣的想法,只是如今有蘇挽煙陪在身邊,他自然不能得過且過。
藏書閣玉簡過千,整個藏書閣價值連城,只可惜玉簡所記的都是些不打緊的小事。
擰動機關,藏書閣地面轟隆一聲打開,出現在眼前的台階似一直延伸到地底。
蘇挽煙把頭往裡頭探:「上次打開密道的時候,我記得是有風的。」
話剛說完,微風便迎面吹來。
蘇挽煙腳步一抬,往後退了一步:「你先。」
余南卿不由哧出一聲輕笑,眸子微垂,牽起蘇挽煙的小手:「放心,一切有我。」
他拉起蘇挽煙的手,緩緩走下台階。
剛進去,蘇挽煙就抬手摸了摸鼻子,密道里有一股陳年舊味,不過沒有發腐的味道。
沒走幾步,光亮就被黑暗籠罩,但腳下的台階還沒走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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