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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容婉泣不成聲地說道。

第155章 康王就像一條陰狠的毒蛇。

秦容婉淚流不止,一邊哭一邊訴說著自己的委屈。

「婆母也是面慈心苦,嘴上總與我一同抱怨著夫君的錯處,可我讓她做主,她卻勸我說,別和一個死人爭長短。」

蘇莞絲靜靜聽著,心裡卻無波無瀾。

秦容婉好歹有個做刑部尚書的父親,就看在這一點上,鄒氏也不會難為她。

不像蘇莞絲剛嫁進府的那段時日,除了薛賾禮的疼愛以外,她在薛國公府內幾乎是孤立無援的。

只是她知曉秦容婉不會感同身受她的苦楚,只道:「做人媳婦都是要經歷這一遭的,二叔母是個和善的長輩,想來也不會太難為你。」

秦容婉依舊在落淚,她聽著蘇莞絲淡然敷衍的這一番答話,心裡不以為然。

說到底,她並不怎麼看得起蘇莞絲的出身。

一個沒有任何娘家倚仗的孤女,僥倖勾住了薛賾禮的心,才有了今日的富貴日子。

這樣的女子,憑什麼能與她這樣的世家貴女相提並論?

若不是秦容婉有求於蘇莞絲,根本不願意在她跟前做小伏低地落淚。

「嫂嫂,我們都是女人,若連你都不肯幫我,那我真是沒有活路了。」秦容婉又哀哀戚戚地哭了起來。

蘇莞絲聽後,只得將話語放得愈發真摯了兩分。

「夫妻之間的事,外人不好插手。」

她是真不想管二房的事,若她與秦容婉有幾分交情還好,偏偏從前秦容婉還與丹陽縣主蛇鼠一窩,狠狠地欺負侮辱了蘇莞絲一回。

蘇莞絲不記仇已是她寬宏大度,又怎麼願意對秦容婉施以援手。

秦容婉並非蠢人,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立時說道:「若嫂嫂願意幫我,我將來一定不與你爭搶什麼管家之權,咱們妯娌是要相處一輩子的,我和夫君過得好,遠在西北的大哥心裡也能安心。」

蘇莞絲面上依舊沉靜淡然,心裡卻嗤笑她胡攪蠻纏。

罷了,若今日不應,只怕秦容婉還會三番五次地來糾纏她。

她要管家算帳,可沒有那麼多功夫浪費給秦容婉。

「二弟妹若真想緩和一下與二弟之間的關係,癥結的關鍵還是在沈氏女身上。」

蘇莞絲笑笑,其餘的話卻是不肯多說:「二弟妹聰慧,想來必能明白我話里的意思。」

說著,外間的紅茹也適時進屋,對蘇莞絲說:「大奶奶,外院的榮管事說有要緊的事要稟告您。」

有了這個藉口,蘇莞絲便笑著對秦容婉說:「我還有一堆事要忙,改日再與二弟妹說話。」

說著,也不管秦容婉的臉色如何,這便越過她離開了耳房。

她走後許久,秦容婉的貼身侍女夢情冷聲道:「不過一個破落戶,二奶奶尊她幾分才喚她一句嫂嫂,她怎麼還在您跟前拿起當家主母的架子來了。」

秦容婉眸光里掠過幾分陰寒的戾氣,她只道:「大哥如此心愛她,將她從一個孤女捧到了了如今的地位。如今長房的中饋都交在了她手裡,她可不就是薛國公府的當家主母嗎?」

夢情說話有些口無遮攔,憶起蘇莞絲行事時的威風與氣派,再想想她家二奶奶困窘艱難的處境。

她忍不住嘆道:「當初薛國公夫人還有意娶您做兒媳呢,誰知被這個孤女搶了先。」

秦容婉立時肅正了臉色,冷聲呵斥她:「多嘴,說什麼胡話。」

夢情這才住了嘴,秦容婉也因此心情低落到了谷底。

到了夜裡,薛如懷依舊不肯來正屋安寢,秦容婉繼續獨守空閨。

她坐在鑲雲石床榻之上,穿著薄如蟬翼的寢衣,望著滿屋的冰冷與寂靜,無聲地落下兩行清淚來。

她好害怕,害怕薛如懷永遠忘不掉沈氏女,也害怕自己會守一輩子活寡,更害怕自己守活寡一事被外人知曉,被滿京城的人恥笑。

她求助給娘家親眷,可母親告訴她不要操之過急,男人都是喜新厭舊之人。

早晚有一日,薛如懷是會忘記沈氏,瞧見她的好處的。

想到這裡,秦容婉勉強壓下心頭的愁緒,開始漫長又無措地等待。

*

一個多月後,蘇莞絲再度收到了薛賾禮寄來的家信。

這一次,他只給蘇莞絲寄了一封信,省去了給薛老太太與唐氏的那兩封。

唐氏知曉此事後氣得在屋內捶胸頓足,只道:「生個兒子有什麼用,娶了媳婦就忘了娘了。」

金嬤嬤在旁苦勸:「咱們世子爺心裡是極孝敬太太的,想來是西北那兒出了什麼事,他不想讓長輩們擔心。」

唐氏只是不信,可金嬤嬤這話卻是一語成讖。

薛賾禮寫給蘇莞絲的信中,的確提到了他在西北遇上的麻煩。&=&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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