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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雨瀾往那把斧頭上噴了魯米諾試劑,沒一會兒斧頭上出現了螢光反應——這說明斧頭上沾了血跡。

劉永強家的院子裡停著一輛黑色小轎車。車玻璃貼了反光膜,從外面看不到車裡面的情況。

「你只有這一輛車嗎」林司言問道。

「對。」

林司言又問,「你平時就用這車運送土雞」

「當然不是,我會借個貨車來運。」

他們檢查了劉永強的後備箱。一打開門,他們就在後備箱裡聞到了一股奇怪的臭味,但是後備箱裡很空,裡面沒有裝東西,而且似乎被清洗過。

溫雨瀾往後備箱裡噴了魯米諾試劑,後備箱的地板上出現了螢光反應。

「這裡和這裡都有滴濺狀的血跡。」溫雨瀾道。

第62章 最大嫌疑

林司言把劉永強拉到車後備箱前,質問道:「解釋一下,你的後備箱裡為什麼會有血跡?」

「什麼血跡?不可能,我的車裡不可能有血!警察同志,我沒有殺人,我真沒有殺我哥啊!我也不知道這個血跡怎麼回事。」

劉永強慌了,他語無倫次地辯解道:「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是我哥做的,他故意往我車上弄血跡,他要陷害我。我的車還借過別人,也可能是別人弄上去的!」

林司言又指了指那把斧頭,「那斧頭上的血跡你怎麼解釋?」

「這……這把斧頭是我家的嗎?我家的斧頭好像不是這樣。警察同志,肯定是兇手調換了我家的斧頭!」劉永強辯解道,「如果我是兇手,我不可能留著這把斧頭當證據讓你們抓我啊。」

彭金娣卻慌得不行,「這斧頭上怎麼會有人血呢不可能啊!警察同志,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她的心咯噔了一下,她男人不會真的殺人了吧?他是真的能幹出來這種事啊!

劉永強一直強調他沒殺人,但他不肯交代劉永貴失蹤那天晚上他去哪裡了,也解釋不清楚車裡和斧頭上的血跡是怎麼回事。

他是個老油條,年輕的時候沒少進局子,他知道他要是咬死不認,警察也拿他沒辦法,警察又不能刑訊逼供。

林司言決定把他逮捕回去慢慢審。

彭金娣哭哭啼啼地為自己辯解,「警察同志,我跟他不是一條心的,他成天到處亂跑,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麼!殺人的事情跟我沒有關係啊!是他一個人做的!」

他們又搜查了劉永強的家,沒有查到其它可疑的痕跡。

離開劉永強家後,溫雨瀾分析道:「劉永強的那輛車應該不是運屍車,車裡的血跡是滴濺狀的,而且只有幾滴血跡。如果是用來運屍體的,血跡應該呈現大片塊狀。」

林司言也覺得劉永強不是兇手。他聽到他哥哥去世的消息時,表情很意外。

唐進猜測道:「他那天會不會是去嫖娼了?」

「嫖娼不算重罪,他沒理由寧願頂著殺人的嫌疑也不肯承認去嫖娼了。」林司言反駁道。

「那應該就是聚眾賭博了!」唐進繼續猜測道。

溫雨瀾和痕檢科的警員去搜查失蹤者劉永貴家,看看他家裡是否有什麼線索。

林司言、唐進和江寧希去走訪村子裡的村民。

雖然林司言已經再三叮囑了村幹部不要把發現屍體的事情說出去,但村里人還是知道了這件事。不過他們只知道死了一個人,暫時還不知道屍體被砍成了很多塊。

他們馬上把劉永貴的失蹤和發現屍體的事情聯繫在一起,然後得出結論:劉永貴被劉永強給殺了!

「肯定是強子乾的!他早就看他哥不順眼了,他哥成天念叨著十幾年前的破事,他脾氣那麼暴躁,肯定受不了他哥!」

「他會不會是自殺的?他這輩子過得那麼苦,兒子又不爭氣、沒指望,沒準是他想不開,跑山里去自殺了。」

「章明那孩子也可憐,十多歲沒了媽,現在爸也沒了,還欠了債,他這樣還怎麼娶老婆啊!」

村民們七嘴八舌地討論起來。劉永貴人老實,還是個熱心腸的,村里人都為他的死亡而惋惜。

林司言問道:「劉永貴跟他兒子關係怎麼樣?」

「以前那是好的不行。他兒子特別孝順!但自從他兒子欠了債之後,兩人關係就鬧僵了。」

「劉章明非要拿老婆本還債,永貴不肯,他們才鬧僵的。」

一個阿婆突然道:「不對不對,章明欠了債之後,永貴還幫他借錢呢,那會沒鬧僵。」

另一個阿婆道:「永貴會不會是被他兒子的債主給殺了?永貴失蹤前幾天,我看到了一個男的跟他拉拉扯扯,兩人還吵起來了。我一走過去,他們又不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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