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頭粗聲粗氣道:「少給我套近乎!尤少非人呢?是不是死在你們手上了?」
「尤少非是誰啊?」
終栩疑惑,冉冉也緊張搖頭。
旁邊的小弟伸出手,腕上的手錶立刻投出一張照片。照片上赫然是那位紅髮寸頭。
「哦……原來是番茄哥。」終栩恍然,接著說,「沒呢,他活得好端端的。」
「不承認?他要去逮這妞,結果逮著逮著人不見了!現在也聯繫不上!」光頭指著冉冉凶神惡煞道。
冉冉手心都是汗,緊緊扶著包紮過的斷裂手腕。
終栩點頭說:「聯繫不上也正常。」
「什麼意思?」
終栩嘆氣說:「他聽見了神的鐘聲,洗滌了心靈,便開始反思過去作惡多端,最終決定接受教誨,去往西天取經。」
光頭扭頭問同伴:「她說啥?」
同伴:「說少非上西天了。」
光頭立刻怒目圓瞪,拍桌:「你好歹毒,居然在城中殺人!」
聽見這邊的說話聲,附近座位的客人都看了過來。
如果放在現實世界,也許他們對於這種事是能躲則躲。但現在人人手裡一張牌,膽子似乎也隨著牌意增長了。
他們可都是神。
「蛋哥,話可不能亂說啊,我只是說他聽見神的鐘聲了,沒說殺他。」終栩喝著水,慢慢道,「而且,你的那位好兄弟有什麼目的,你應該很清楚吧。」
光頭眼神閃爍。
他見對方這樣淡定,一時也不敢直接動武。
「你是什麼牌?」
「你問我?你和你的好兄弟一樣,都想搶牌啊?」
終栩聲量不小,正豎起耳朵吃瓜的客人都是驚了驚。
這下子,看光頭的眼神都不一樣了。
「什麼搶牌啊,人都死了你還污衊人。」光頭咧嘴笑,「只是想借來看看而已。」
這時,隔壁桌的少女忽然仰臉好奇問:「你們『借』牌,難道是一位神可以持有兩張牌?」
她的疑問一說出口,每個人的眼神都變得不一樣。
有緊張藏好自己牌的,也有眼神瞬間貪婪的。
「這我不知道啊。」光頭見目的達成,又是呵呵一笑,如毒蛇般盯緊終栩,「不如這位女神將牌借我,讓我來向大家展示展示?」
冉冉額頭上早已經滲出汗水。
她現在腦子一片空白——希望?什麼希望?她什麼都想不起來。
終栩見冉冉這樣子,心裡更是無奈。
大概冉冉是將倚靠放在她身上了,並且她之前的『希望』是絕境中觸發,這會兒恐怕一時很難觸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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