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
終栩的目光落在他腳邊的卡牌上。
季舟也下意識低頭,然後彎腰拾取,當注意到空白卡牌後,他面色一變:「為什麼……」
他的腦海里浮現出剛才擦肩而過的兩個人。
他好像有點印象。
那兩個人……
「是塔羅道的人幹的?」季舟拿著空白卡牌問。他的臉色很難看,眼裡都是冷意,很難見到他這副樣子。
他誤會了……
完全沒想過終栩從頭拿的就是空白卡牌,還以為是塔羅道掠奪的結果。
終栩低垂眼睛,緩緩地……
她點了頭,然後說:「我要殺了他們。」
「好。」
讓她更為意外的是,季舟毫不猶豫答應了。
這個人,該是很厭惡殺人的。
終栩想說,就算你幫忙殺了他們,我也不會作為你的隊友。
但是她沒有說。
正如剛才說了謊,她會將謊言貫徹到底,直到她剷除敵人。
「現在就去。」終栩說道。
她眼神很冷,確實充滿了殺意,也難怪剛才尤少非調頭就跑。
尤少非是很快會爆炸的炸彈。在尤少非將她是『罪人』的消息散播出去之前,她要先滅口。
季舟認出了他們。
在『塔羅道』這個組織尚未正式成立時,尤少非此人就經常在城區里跟混混一樣四處遊蕩。
後面想來,當時應該就是在搜尋獵物、嘗試掠奪。
但混混也有據點。
「他們平時會在廢棄的塔樓里聚會。」季舟解釋之前路過時常會看見,「那座塔羅是城區剛剛建立時,『魔術師』牌失敗的產物。」
他見終栩不說話,表情冷峻,便安慰道:「別著急,就算他的同伴再多,我也不會饒過他們。」
從懸浮列車下來,遠遠就看見那座廢棄的塔樓。
在綿綿陰雨里,歪歪扭扭不規則的建築就是一隻怪獸。
一路走來,人流都在減少。
這渾濁甚至散發微微臭味的雨水,沒有人願意沾染。
季舟走在身邊,一直特意將傘往終栩方向傾斜。
終栩道:「你自己遮好,不用管我。」
「就算你不願意當我的隊友,那我們也算是朋友吧?」季舟燦笑,有意緩解冰冷的氣氛,「朋友之間,這麼客氣幹嘛?」
終栩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廢棄的塔樓里,尤少非是氣喘吁吁一路狂奔回來。
他當時還真是有點慌,連列車都忘記坐了。這一跑,可累死他了。
他脫下自己的上衣,擰了擰,把雨水擰乾,接著抬起手腕,全息投影從腕上手錶彈出,他往群里發了條消息,讓同伴們都趕來塔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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