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西雨輕飄飄道:「總不能先下手為強吧。」
沒有人接他的話茬。
但這樣的心思必然是有人浮動的。
如果貝貝好心,輪流投遞,那麼就不會導致某個人死亡。
但問題在於,被逐出嘉賓名單的貝貝,等同被堵住了通關的道路。
想要通關遊戲,她就必須重回嘉賓名單,必須淘汰其中一個人。
「這樣看起來……昨晚季舟就不應該投她……」游嘉運嘆了口氣。
「難道你做的每件事,都要求回報嗎?」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響起,程束輕蔑的眼神正看著他,並原句送回了剛才他說的話。
游嘉運被一堵,絕望道:「不求回報,但也不求被害啊。」
他聲音漸漸變低:「我有一次避免死亡的機會,但小稚沒有。」
寧稚聽到了,吃三明治的動作微微一頓。
季舟垂著眼,意外的平靜。
這頓早餐大家吃得食不知味。
今天程束說樂隊沒有演出,所以休假不工作,留在心跳小屋。
他爬上了二樓,果然看見窩在沙發上翻書的終栩。
「你是不是猜到了我會來?」程束挪了張椅子,在她對面坐下。
「嗯哼。」終栩懶洋洋坐著,將手中的書放回書架,一番挑選後又拿起另一本。
程束眼神複雜:「你是不是心理學專業的?」
總覺得她什麼事都猜得到。
「我是殯儀館火化工,我沒自我介紹過嗎?」
程束信個鬼。
他看著終栩的眼神很複雜,有忌憚,有懷疑,還有很隱秘的愉快。
「你……真的在掩護'狼隊友'嗎?」程束試探地開口。
「這句話不是昨天被驗證為真話了嗎?」終栩疑惑道,「怎麼?你今天是來找我復盤的嗎?」
「不是,你這麼說,不就等於承認自己的身份了嗎?」程束不可思議道,「你自爆對你有什麼好處嗎?」
終栩抬起頭來眨眨眼:「讓你相信我啊。」
「……」
程束一時啞然。
難道……他真的有這麼重要嗎?
可是終栩的表情又很真切。
她接著說:「更何況,我又沒有直接說我是'狼人',沒有直接證明,就永遠只能是猜測。」
他沉默片刻:「你上次提醒我要小心點,是有什麼含義嗎?」
「你為人太囂張了,想讓你死的,比想讓我死的,應該更多。」終栩已經重新低下了頭,「所以提醒你小心點。」
你確定嗎?
程束磨了磨牙。
但他還是不能輕信這個女人。畢竟上一局,他整個團就是覆滅在她手裡。&="&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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