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束的話還沒說完,眼前掠來一隻手,口中被塞進一片什麼東西。
秋鶴鳴面無表情:「該吃藥了。」
「……」
這場戲的結尾出乎大家意料。
賴夏開起的序幕,結果居然以失敗告終。
她在說謊。
她不是'女巫',也沒有辦法證明程束是'狼人'。不僅給自己招來更深的疑點,還和程束結下樑子,真是得不償失。
「那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夥伴們百思不得其解。
終栩翹起唇角:「因為她的隊友反水了。」
寧稚愣住:「你是說,她原本是要和程束打配合,他們是故意針鋒相對?」
「這樣說起來,按道理程束不應該真的傷害到她,這樣才能演出'女巫化解危機效果'的場景來。」季舟也陷入沉思,「結果程束單方面反水,賴夏差點一命嗚呼。」
瞥見終栩愉悅的眉梢,他一下子敏銳起來:「阿栩,是你?」
「噓。」
寧稚啞然,半晌問:「程束圖什麼?」
她問完之後,馬上就有了答案:「'兩真一假'時,你陳述的'狼隊友'原來真正作用在這裡。」
一來可以驗證狼人到底有沒有隊友。
二來不聰明的狼隊友馬上就落入了圈套,直接把終栩當'狼人'。
三來終栩趁機作廢試圖跳女巫的賴夏。
「一箭三雕啊。」季舟摸了摸鼻子。
「不愧是姐姐。」陳西雨笑眯眯。
事情可以這麼順利,主要歸功於程束。
不過,終栩也很好奇。謹慎的'狼人'沒有現過身,之前是怎麼聯繫上的程束?
以及,後來又為什麼不管程束了,這才讓她有可趁之機?
終栩覺得,她得先和賴夏聊一聊。
「她剛醒。」秋鶴鳴正在洗手,擰著眉把沾滿血漬的手清洗乾淨。
「條件有限,只能做簡單的止血處理。」他看著鏡子裡的終栩道,「現在誰想殺她,都輕而易舉。」
甚至自身能不能熬過去,都很難說。
「能說話嗎?」終栩問。
秋鶴鳴頷首:「但比較勉強。」
於是,終栩推開了賴夏的房門。
她躺在床上,鮮血穿透紗布,浸染了枕頭和床單。
聽見動靜,她轉動了一下眼珠子,在看見終栩後,她似乎失去興趣,雙眸恢復死寂。
「幹嘛這麼失望?」終栩失落地嘆了口氣,「也就我還肯來看你吧?你的隊友會過來嗎?」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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