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聽見未名厝三個字時, 秋鶴鳴的眼皮倏然一跳。
他感覺腦海迷霧的那條裂隙, 裂得更開了。
後面的宋守聽不清裡面的人在聊什麼,但感覺到秋鶴鳴看似沉靜,其實有陣冷意正不斷從他身上發散。
他大氣也不敢出,安靜如雞等待著。
就在這時,他眼睛突然睜大——
因為他看到秋鶴鳴平靜地抬起手,用手指扣了扣窗戶。
咚咚咚。
「……」
裡面的說話聲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宋守邁開了想要逃跑的腿。
不是……
他不是很理解,為什麼這群人的膽子都可以這麼大,狀態都可以這麼平靜……瘋狂著。
這偷聽難道不該有偷聽的自覺嗎?
秋鶴鳴溫聲開口:「裡面是有人嗎?隱約聽見有說話聲。不好意思,冒昧打擾,我已經為溫文闕看好鼻子,這就準備告辭了。」
房間裡走出的只有那名之前見過的老者。
他的臉色明顯不太自然。
看起來反倒是被嚇了一跳,大概是在密謀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所以產生被逮住的尷尬和緊張。
「辛苦你了,阿闕怎麼樣?」
秋鶴鳴自然又從容:「這孩子,我看平時很喜歡胡言亂語啊。」
聞言,老者臉色一再變幻。
對于堅信祖先庇護等等事情的這群人而言,不需要說太多,他們就會自動把生活中很多事聯想在一起,最終指向天災病患都是源於犯錯後的懲罰。
「阿闕這孩子平時嘴上確實是沒把門的。」老者連連道,「我會讓他少說話。」
「就是說啊,現在這個年紀,應該送去學校好好讀書。」秋鶴鳴不再多言,轉身看了眼天井的雨幕,又問,「這雨好大,能借傘嗎?」
*
暴雨傾盆,沒有任何停息的意思。
終栩背著即將臨盆的女人,穿過雨幕,走到路邊一座土地廟裡避雨。
這座廟宇實在小,還連扇門都沒有,他們這麼多人擠在這裡非常勉強,偶爾還有雨珠能夠飄進來落在身上。
小幻詢問道:「我們不回陣營去嗎?」
「先不回去。」終栩淡淡道,「我們等人。」
小幻點點頭,宋守不知道被安排去了哪裡,現在還沒過來會合。
程束遲疑問:「在這等人嗎?這誰路過都能看到咱們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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