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栩漫不經心應了聲,瞥見她從口袋裡抽出一張卡片,放在了治療車上。
——是電梯卡!
她眨了眨眼,開始變得熱絡起來:「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你?」
「我姓鄭,骨科的……你是新來的吧?」這位鄭醫生看起來很好相處。
終栩點點頭,打算閒扯幾句後切入正題。
只是,還不等她開口,只聽鄭醫生忽然說:「小終助手,你還沒開始刷手,幫我把電梯卡放我口袋吧。」
電梯卡?
還好已經戴上了口罩,不然她嘴角的笑容根本壓不住。
鄭醫生已經披上手術衣,正在刷手,她表情無奈又懊惱:「我剛才給忘記了,現在都在刷手了,不想弄髒,畢竟無菌觀念還是很重要的。」
終栩拿起那張電梯卡:「要不先放我這裡吧?手術結束後我再還給鄭醫生。」
她搖搖頭:「直接放我口袋吧。」
聞言,終栩的腦海里閃過一個念頭——拿上電梯卡直接跑算了。
但想歸想,她還是靠近鄭醫生。
鄭醫生把自己的口袋露出,而在她緊緊盯著的目光下,終栩也沒有使用小把戲的機會。
只能想其他的辦法,既要拿到電梯卡,又要有辦法甩了他們離開。
*
「你叫什麼名字?」
「……」
「卓安平,你是叫卓安平嗎?」
「……」
「卓安平,說話呀?你怎麼不說話?」
「……」
護士拿著準備輸液的留置針,疑惑地扭頭問:「這位患者是有語言障礙嗎?」
麻醉醫生嗓子都啞了:「單子上沒說啊!氣死我了!」
護士懷疑道:「是不是豬腦變異得太厲害,已經聽不懂人話了?」
卓安平在被子裡默默流著淚,死死咬著牙才沒有跳起來罵人。
在知曉他之前差點回應的經歷後,秋鶴鳴就告訴他從這一刻開始就不再說話,無論對方是不是在叫他的名字。
他不斷在心裡催眠:我是啞巴,我是啞巴……
麻醉醫生猶豫地道:「但我核對過手腕帶,是卓安平沒有錯。依我看他不回應可能和病症有關,咱們直接開始吧?!」
卓安平一聽心都要跳到嗓子眼了。
「這樣恐怕不好吧。」秋鶴鳴的聲音適時響起,「萬一真的有差錯怎麼辦?沒有嚴格執行三查七對的我們,就是違反者,會遭受處罰。」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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