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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公開說這事一方面是因為我與大師兄的道確實有超出常規的合拍度,多研究一下有助於我理解道侶,進而還有助於我理解我的出生;另一方面就是為了調戲你們了。」

第1816章

07348-收個什麼樣的弟子

我:「大師兄說過,當許許多多人一起關注同一件事情時,裡面可利用的東西就很多。雖然這種機會即使攤開來放到我面前我也不知道能拿來獲什麼利,但大師兄應該有不少打算,所以我就在他提出的時候配合一下,也在他不提的時候隨意動一動,他用得上就用,用不上我反正沒損失。」

「要不要呼喚姜未校也來說一說?裴林發言的時候姜未校肯定看著的,一呼喚他就很可能出聲。」

「別吧,姜未校說什麼我都信不下去,等於沒說。」

我:「不少人的固有思維真的太嚴重了。在沙專里便無法正經,看到發言內容綴了我們家大師兄的名字便無法相信,你們為什麼就不能拋開那些外部干擾、回歸語言或者事件本身呢?」

我:「客觀很難嗎?我就能一邊不信任包打聽整體的人品,一邊在與特定的某位包打聽弟子聊的時候信他的某些話。其實這就是要求我們信任自己的判斷力。將說話者的語氣、說話時的環境、利益關聯等等條件匯聚到一起,實現綜合判斷,而不是只逮住一兩個固定標籤套一切。」

我:「給人或者事貼標籤、一刀切多簡單啊,但那怎麼可能理解到深入內涵呢?如果不深入理解一個個個體,又怎麼能理解包含了無數個體的世界呢?」

「裴少爺,你這種講課老師呢,就是容易被人蓋麻袋的風格。」

我:「哦,原來雲霞宗授課處不讓我當公開課老師是為了保護我的安全?」

「你以後收弟子一定要選脾氣好、耐心佳的,不然他日常跟你擰著就算了,等他修為與你同等級後,他還會搜刮一切機會地揍你。」

我:「你們覺得我收個非人當弟子怎麼樣?」

「如果你收妖修,妖盟會死盯著你;如果你收鬼修,所有鬼修都會盯著你;如果你收精怪……精怪沒有成氣候的組織,不同精怪間也很少相互關心,說不定能成。」

「但凡靈氣環境還行的地方都能養精怪,雲霞宗養妖修鬼修有點違和,但養精怪就不會了。可相對的,妖修鬼修具有門派弟子身份不違和,而精怪當門派弟子……感覺比較奇怪。」

07349-份量不一樣

「精怪的感覺非常散、隨性,與門派的規整感不搭調。甚至與『修士』這個身份都不搭調,因為精怪和靈獸一樣,不怎麼修煉、一般只安生使用它們先天便具備的能力。」

我:「靈寶是要修煉的,而廣義來說,靈寶可以歸類入精怪。」

「靈寶的修煉與修士的,也不是一回事,連修為劃分標準都不大一樣。比如你們雲霞宗的鎮派靈寶,名義上說她是大乘期,但……反正跟三大的大乘期長老不一樣。」

我:「每一個大乘期都是獨一無二、與其他大乘期不一樣的。」

「行了,你也不用一條條駁斥。你要收誰為弟子我們這些外人又攔不住你。如果你真想與人認真討論這事,那就去找你的師父、師祖,再不然你問問雲霞宗現任、前任還有未來掌門也可以。」

「雖然你說你能拋開說話者身份、只去理解其具體說話內容的含義,但裴少爺你也得承認,哪怕我們這些外人說話時再真心實意、全心為你考慮,也肯定比不上同樣的話由你師父師祖掌門說出來的份量。」

「進一步區分,同一句話由你師父說出來和由掌門說出來,於你而言的份量也不一樣。」

我:「我確實還做不到絕對客觀。不過你說的這種區分還是有很理性的因素在裡面。對我的修煉了解程度,肯定是我師父大於雲霞宗掌門再大於你們,所以同一句對我有益的話,由了解我九成九的人說出來,與了解我一成的人說出來,後者更像是碰巧撞上的,前者則是必然。」

我:「對於必然的前者,我信起來只需要略微過腦;而對於碰巧的後者,我就得先費腦想想其為什麼能碰巧撞上。二者即使最終我都十成相信了,後者也會花費我更多過程,且最終能走到十成信的階段主要是因為我思考清了為什麼能信,而不是因為說話者所說這句話本身的價值。它本身的價值於我是在促使了我思考,只代表著一個開頭。」

「不過要說整體價值,其實後者更大。前者你只是囫圇信了一個總結論,過程你還有很多糊塗,而後者你已明悟了過程,理解效果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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