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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酚略顯為難。

我:「如果我的要求非常過分,請告訴我過分在哪裡,我真的不太理解。我以為我提出的是一個類似茶話會討論題目的悠閒東西。」

邵酚:「嗯……這麼說吧,你想要的分析應該是我用主世界語將冰數花里的數學問題解釋給你聽,對吧?」

我想了想,回答:「對。」

邵酚:「但在我的理解中,這個不叫分析,叫翻譯。就是把數學語翻譯為主世界語,過程中為了在換語言後句子通順,會進行一些調整、添加,以儘量做到信達雅,可這個……就不是分析。我表達清楚了嗎?」

我:「好像有點理解了。是不是,你可以在數學層面分析冰數花里的數學問題,也可以在將冰數花內容翻譯為主世界語後,用主世界語分析翻譯後的內容,但不能直接用主世界語分析冰數花的內容?」

邵酚:「是有這麼回事,但我剛才解釋的不是這個。」

我:「……」

裴冰:「要不,你們聊點人間的話題?」

裴簡卓:「比如怎麼毆打喻橋?」

09925-都是算

我問邵酚:「你認識散修元嬰期邵憂前輩嗎?你與她好像有血緣關係。」

邵酚:「我好像是有那麼一位叫這個名字的親戚,不過沒什麼來往,她在修煉之初好像就與家裡斬斷了關係。據說我應該感謝她,如果沒有她當年的決絕,我可能無法順著自己的心意加入很小眾、在很多人看來沒什麼前途的籌簽框。」

我:「籌簽框堂堂二流門派,還沒前途?」

邵酚:「我家裡的長輩更願意我在十大當一個外門甚至雜役。幸好我活得遠比他們長,幸好現在我那些家人全是輩分小我很多的小輩,不可能再敢對我的選擇指手畫腳。但我依然知道他們私下裡說『連在二流門派里都能修入金丹巔峰,要是當初考十大,早就是內門弟子了,比當二流門派弟子風光多了』。」

邵酚:「他們就是不懂,選考哪個門派的重點是適合自己,而不是風光。如果目光老是放在風光上,那這輩子風光的機率就低了。我適合的就是籌簽框,邵憂前輩適合的就是散修,且即使我與邵憂前輩都與家裡發生了很大的矛盾,但我跟她卻並不能因此而成為好姐妹。」

邵酚:「我仔細算過,我們邵家就是親人緣越慘澹、修煉前途越光明。互不見面是對對方表達出的最佳祝福。」

我:「算命的算與算數的算可以是同一個算嗎?」

邵酚:「當然可以呀。你的冰數花里也是二者兼具的。實際上數學這門語言本來就能通過嚴密的邏輯抓出通向未來的指引線,它是一種必然,好在,或者說可惜,它經常並不是只有唯一解。其實邏輯推理本來就是預言的一種形式,不能因為邏輯推理容易被人穩定掌握、不夠飄渺,便否定它的預知特性吧?」

我:「你說得對。很多我們習以為常的事情本身其實非常了不起,但我們卻因為過分熟悉它們,而將了不起視為俗套,甚至還對它們嘲弄挑剔。」

邵酚:「挑剔倒是沒多大關係。再了不起的事物也不可能十全十美,適當的挑剔可以讓了不起變得更了不起。」

邵酚:「啊,我想到了,喻橋前輩現在的停止不動和他剛回到主世界時的坐標是有關聯的。他現在應該是在進行召喚。根據你這顆冰數花中的記錄,喻橋前輩的召喚對象應該是與雲霞宗大有關聯,又能給雲霞宗造成很多麻煩的……應該是現象還是生物呢?可能是攜帶有現象的生物吧。」

我:「『大有關聯』的『大』是怎麼定義的?『很多麻煩』的『很多』又是個什麼程度?」

邵酚:「占卜是一門很不精確的學問。不過這一次你的疑問很快便能得到解答,因為……」

09926-漩渦劫雷

在邵酚故作玄奧的聲音中,喻橋與雲霞宗正門之間正中心位置的上空出現了一個漩渦,然後漩渦中降下了劫雷。但這個劫雷的等級有點不穩定,開始時像是元嬰劫的強度,後來又像是元嬰巔峰期法修的攻擊,再之後似乎引出了化神劫。

當劫雷像是元嬰劫一部分時,有人以為是喻橋的時空陣起了作用,不過作用效果不是將喻橋傳送回過去,而是將姜掌門的元嬰劫帶到現在。

部分人還煞有介事地討論:

「完整意義上的時空穿越可能並不存在,不過存在殘缺的穿越。比如有些人的靈魂因子攜帶現在的片段記憶回到了過去。」

「而當前的情況則是,喻橋不能回到姜未校結嬰之前的時間點,金丹期的姜未校也不能來到現在這個已經有元嬰期姜未校存在的時間點,但,喻橋試圖干擾姜未校結嬰的力量與姜未校的元嬰劫卻可以在時空的夾縫中相遇,於是兩個隔著時空的對頭便實現了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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