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面人不動聲色的繼續照著陰曲流不停的砍下來,即便知道這身鎧甲堅硬無比,他揮舞大刀的手速依然沒有減緩,力量也沒有減弱,反而越挫越勇,勢必想要把陰曲流的鎧甲給砍成碎片。
陰曲流發現鎧甲的堅硬之處,索性放棄了抵抗,叉著腰對著蒙面人叫囂道:「你的刀不行啊,連個鎧甲都砍不動。」
蒙面人手上的動作一頓,正在陰曲流準備繼續嘲笑一番的時候,他眼睜睜看著蒙面人手中的大刀發生了變化,那把大刀生生的擴大了一倍,這大刀要是從自己的身上划過,鎧甲不一定爛,但是自己的腦袋一定會爛。
陰曲流往後退了退,小聲嘀咕道:「該死的妖王,棄我於不義,我日後一定好好的報答你。」
「報答不用,不要報復我就不錯了。」邪風忱的聲音總四面八方傳過來,陰曲流趕緊環顧四周,那聲音又道:「不用看了,你已經在棋盤上了。我們要是想出去就要贏掉他的殘局,不然我們會一直被困在這裡,日復一日,年復一年。」邪風忱說完拿著手中的白子若有所思道:「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讓你成為第一個炮灰的。」
陰曲流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突然開悟。
「你的意思是,我是你們棋盤上的一個白子,你輸了,我就得死,是這個意思嗎?」
邪風忱道:「你很聰明。」
「呸,聰明個頭。為什麼是我,為什麼不是你來做棋子?」陰曲流怒吼道。
邪風忱笑道:「你會下棋?」
陰曲流:...
邪風忱繼續問道:「你能確保你贏?」
陰曲流:...
邪風忱又道:「我能,所以你只能做棋子。」
蒙面人突然大笑起來,對著陰曲流勾勾手指頭,「你還等著他下一步的指示?身為一個鬼王,居然要靠妖王的協助,我看不起你。」
陰曲流氣急道:「看不起就看不起唄,你以為我稀罕?」
夢境中的陰曲流絲毫也不退讓,牆壁中的邪風忱也絲毫沒有退縮。
兩個人正在用不同的方式,為自己能順利登到塔頂做準備。
二層上,四個人還在苦苦等著陰曲流回來接自己。
閒著無聊,幾個人坐在樓梯口聊起了陰曲流。
小黃:「這人和主子的關係一定不一般,他身上確實有主子的味道,是那種由內而外的,不是裝的。可是他的很多舉動都解釋不通,他自己也承認了自己不是咱們的主子。兄弟們,你們說我們要怎麼辦?效忠他還是把他變成和我們一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