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進屋就被人推在了牆上,細膩又突然地親吻著,讓她感到既難受又猝不及防。和艾羅接吻不是一個很聰明的選擇,他太興奮了,尖牙從原來收起來的狀態冒了出來,像是在撕咬獵物一樣啃她。
是的,啃。不是咬,不是舔,是啃,像狗啃糧一樣用力啃她。
她的嘴邊很快就出血了。
艾羅吃到了,他愣了一下,然後低了低頭,額頭和她相碰,雙手捂著她的耳朵,眼神里滿是無辜:「我不是故意的。」他說話的時候萊克西自動帶入了一種很委屈的語氣,像是被淋濕的落湯狗,「我可以繼續嗎?」
萊克西找了塊手帕,把嘴邊擦乾淨:「不要碰嘴了。」她說,「等嘴回復了再說。」
似乎明白了什麼,艾羅現在看向她的眼睛裡多了一絲混沌之感。
不過萊克西早就料到了他會這樣,所以這一切對她而言沒什麼稀奇的。
她能感覺他咬上了她,以很多次同樣的方式,他真的很喜歡這種方式,而且盥洗室那次之後保證自己每次都會照顧到她的感受。
外面開始淅淅瀝瀝下雨。
萊克西赤腳踩上水坑,雨水不知道為什麼在這時顯得格外滾燙,但是落到身上卻意外地冰涼,一瞬間,像是脫離身體的唾液,在口腔中是溫熱的,她張開嘴的時候卻變得冰涼。
萊克西很輕地踩了水坑一腳,換來的確是艾羅的輕嘶:「別這樣。」他粗喘著說。
雨水不斷打在她身上,逐漸把她淋濕。
誰知道明天早上會怎麼樣?會不會風一吹樹,就迎來下一場雨季?
萊克西能感受到的,只是和馬戲團一樣的酸楚,但是這次支撐杆明顯穩了很多。
唯一的缺點,就是艾羅又站不起來了。萊克西覺得這是因為他自己沒有能力,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被艾羅粗喘一聲拒絕接受了。
艾羅幾乎這段時間都忘了怎麼收回自己的尖牙,導致萊克西的手上都是咬痕。
「這真的有用嗎?」萊克西指著床頭被她洗乾淨晾在那裡的亞麻袋,本來這個工作應該是艾羅的,但是鑑於他站不起來她就好心幫忙做了,「一點都不科學。」
「我知道,自動馬車。」艾羅活動了一下自己的雙腿,發現還是動不了,於是躺在床上搶答道。
萊克西打了個響指,學著GG里的出品方式和語氣:「回答正確,但那叫車,去掉riage。」這是個玩笑話,車正好是馬車這個詞去掉riage。
她上床,躺在艾羅身旁:「你說,伊安為什麼知道試煉內容還不告訴我們要怎麼解?」她心裡剛好冒出這樣一個疑問,她覺得艾羅應該——作為一隻吸血鬼——明白自己弟弟的想法。
「伊安這個人,」艾羅又抬了抬腿,試圖證明自己在這方面不是一無是處,「無利不起早,他做的事情一向唯利是從。」他把雙手背在身後,「你這麼理解就行。說到他——」他換了姿勢面對她,「我真的很擔心你會和他走。」
「為什麼?」
「他沒有愛。」艾羅親了她一口,似乎是想加一句「不像我」,「你和他在一起會成為下一個母親。」他這裡指的是莫爾頓夫人,而這恰恰是他們誰都不想成為的,在死後甚至變成了「那個阻擋真愛的潑婦」。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們才終於決定睡覺,理由是再不睡覺明天早上就會被盧森一起變成懷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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萊克西是被一陣強烈的敲門聲吵醒的,她醒的時候艾羅已經睜開眼睛了,他扭了扭身子正要去開門,就被萊克西拉住了:「他們知道你在這——」
「那怎麼了?」艾羅反問她,「我又沒裸著。」
最後是萊克西,身後跟著艾羅,迎著外面的大雨打開了門。
敲門的人穿著是從城堡來的,神情焦急,萊克西能感受到他的動作甚至都是伴隨著嚴重的焦慮,兩種可能,一是這個人本來就很焦慮,二是他帶來的消息讓他不得不焦慮。
他在看到艾羅的時候明顯愣了一下。
艾羅摟著萊克西的肩膀,把她往自己這邊帶了帶:「我是她愛人。」他這個時候雖然板著一張臉,但能看出來還是有炫耀的嫌疑在。&="&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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