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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top急了。

他壓根就不記得劉富婆有親過他。

他跟劉富婆在微信上吵了一架,說這是你偷親我造成的爛攤子,你得替我收拾了。

劉富婆問他你想怎麼收拾,江top說,得拿到那張照片,徹底刪掉。

但問題在於,無法保證賈back有沒有在很多個地方存備份,得想個辦法,讓他徹底閉嘴。

劃重點,「徹、底、閉、嘴」。

文裕霖:原來如此。

江top不是因為被潑髒水說他霸淩選擇報復,而是擔心被照片徹底斬斷未來的後路,迫切需要阻止賈back曝光照片。

搜證環節,時間總是不夠用。

好在每個搜證人員都是分散開各自搜索證據,時間緊張不影響收穫頗豐。

兩組很快先後搜證完畢,進入第一次集中討論環節。

所有嘉賓在長桌兩側落座,依次展示自己的搜證結果。

「我有很多問題要問,申請第一個陳述。」文裕霖禮貌舉手示意,嘉賓們對誰先誰後無所謂,點頭示意他來。

文裕霖在黑板上簡單寫了寫人物關係,直入正題。

他沒有將拍攝的十五張照片都一次性貼出來,這是文裕霖在遮擋節目中一貫的習慣——他認為提前都貼出來,會給真正的兇手臨時編造謊言的時間。

文裕霖僅挑選出一張,用吸鐵石展示給所有人看,並看向物證的所屬者江泰伊。

照片上是一個白色的空瓶子,瓶身上貼著「安眠藥(100片裝)」的標籤。

「這是我在最後一分鐘找到的,我認為這是重要物證。」文裕霖的眼神很是銳利,彷佛能讓一切謊言無所遁形,「這個安眠藥的空瓶子是在江top的桌子底下發現的——如果不是我鞋帶開了,還真想不到桌底縫裡有東西。」

鏡頭迅速切給江top,被盯住的江top看上去並不慌張,他簡單道:「不需要複雜化或是陰謀論,不是我故意藏的,可能是從床上滾下去的——我失眠,安眠藥就放在枕頭旁邊,方便取用。」

文裕霖不置可否,他貼出第二張照片——是在遊戲房拍攝的賈back的「屍體」照片。

文裕霖將這兩張照片並排貼在一起:「賈back被殺,乍一看似乎si因是外傷。但根據大家的時間線陳述,賈back遇害的時間推測區間內,宿舍不止一個人在。」

他補充:「上一輪個人陳述時,我有特意詢問過有沒有人聽到異常響動。但在宿舍的所有人,都說沒聽到任何奇怪的聲響。」

「也就是說,賈back被重擊了腦後,竟然沒發出任何聲音?」

文裕霖下結論:「這說明,賈back極大可能在受到重擊時,本來就處於昏迷狀態。他是在醒不過來的情況下被砸的,所以沒發出任何慘叫聲。」

「那麼造成賈back死亡的真正原因,就不好說了。有人砸他的時候,他還活著嗎?」

嘉賓們顯然認為文裕霖說的有道理,紛紛將懷疑的視線投向江泰伊。

[有道理!!我真是牆頭草,文老師這麼一說,我覺得江top嫌疑很大啊]

[我想知道江top這種情況要怎麼解釋空了的安眠藥瓶]

[不對吧。我記得心理診斷書說,江top有自殺傾向?安眠藥在藥店是不能直接購買的,要處方單。他這種情況肯定更開不出大劑量的安眠藥來啊,編劇水平一貫在線,應該不是bug吧]

[這遊戲我真玩不了,心理素質不行腦子也不夠,把我放進去,這直接就把我將軍了]

文裕霖凝視著江top,不肯錯過江泰伊細微的表情變化:「這瓶空了的安眠藥,總不能都是你自己吃的吧?上面寫著是100片裝,這麼大劑量。」

情況對江泰伊很不利,但他情緒很穩定,呼吸都沒什麼變化。

這種冷靜的底色是屬於江泰伊本人的,而不是江top。

江泰伊對此的回答是:「安眠藥的確是給我自己吃的。我失眠嚴重,每天都需要服用安眠藥才能入睡,這一點室友們都知道,且並非從近期才開始吃的。我從兩年前就因壓力過大開始服用安眠藥強制休息了,已造成一定的藥物依賴。」

[我想問下,兇手可以給自己添加劇本沒給的設置嗎?比如他兩年前就開始服用安眠藥,有沒有可能是編的?]

[還是想知道安眠藥是怎麼開出來的,這個量不科學]

文裕霖向江top的室友確認:「鄭rapper,明財閥,江top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吃安眠藥的?」

鄭rapper始終很維護髮小江top:「具體什麼時候不確定,但確實是很久前就在吃。」

明財閥:「我睡得早,作息不一樣。只在前天起夜時看見他吃了。」

文裕霖敏銳捕捉重要信息:「也就是說,前天安眠藥還有,今天就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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