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顏見爹娘,無顏見兄長,哞嗚嗚,哞嗚嗚。」
蕭安樂被他哭的腦仁疼,將白骨傘一收,發現她的傘下兩個都是因為男人死的戀愛腦,嘖嘖!
第7章 惦記美男子,真是玩物喪志啊
「我說的當然是真的,不信你可以讓人去京郊的亂葬崗找一找。
應該能夠找到他她的嫁衣頭面。」
秦梟聽她這麼說,立刻就要去亂葬崗替他家妹妹收屍。
轉身要上馬,想起來她說的不能騎馬有血光之災。
又想到父母兄長,立刻問:
「剛才你說我父母兄長恐有損傷是什麼意思?
我父母如今健在,身體安康。」
蕭安樂掐指一算。
「你們家最近是不是在鬧分家,家宅不和是禍根。
剛才我算出,你出門會有血光之災,應在你的馬上,你的馬應該被人動了手腳。
你父親今天應該是要出門往東走,那邊有條河有水患。
你母親雖居住在內宅,最近是不是精神不佳,總覺得嗜睡?
還有你大哥三天前中毒,如今還臥床修養?」
秦梟一聽她說的竟然都對上了,就算母親和兄長的症狀能提前打聽到。
可父親一會兒去鑼鼓巷談生意,是剛才他出門時,臨時和父親說的。
而那邊的確有河。
這麼一想秦梟就對蕭安樂更加相信幾分。
「那不知可有化解之法?」
他一旁的小廝聽他家公子竟然還真信了,急的抓耳撓腮阻止。
「二公子您不能相信她的話,這一看就是個女騙子。
那身上的包袱還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呢!」
蕭安樂看一眼那小廝,打量一番他的面相道:
「你對主不忠,下場悽慘。」
張順被她說的心虛,上前一步大聲呵斥。
「你胡說八道!」
秦梟蹙眉看一眼自己的小廝,張順立刻擠出一個難看的笑。
秦舒苒在蕭安樂身邊化作一團黑氣。
「肯定是他害我二哥。」
蕭安樂瞥她一眼,從腰間的黃色布包里拿出硃砂符紙和筆,走到一旁台階上畫了四張驅邪的平安符。
秦舒苒看的著急。
「就這麼幾張符真的有用麼?
你不是說我大哥中毒,這符難道還能解毒?
一定是二房我二叔他們搞出來的。」
蕭安樂不關心這個,將符遞給秦梟。
「我這裡有幾張符,你拿去一人一張隨身佩戴可以驅邪擋煞保平安。
但是要從根本上解決你們家的問題,還是要儘快分家才好。
我是兵部侍郎家小姐,你要是有那個姓馮的消息,還請你告訴我一聲,倘若抓到了人,記得一定要跟我說,讓我看一眼,這是你妹妹讓我囑託的。」
「你不是說我們家小姐已經沒了,她怎麼囑託你的?」
一旁的小廝還記得她剛才給他批的命,第一站出來質疑。
蕭安樂已經想好。
「今晚我會讓你妹妹入你的夢,你若是不信大可親自問她。」
秦梟手裡拿著四枚折成三角形的符紙,聽她說可以讓妹妹入夢,當即點頭收了符後,從袖子裡掏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遞給蕭安樂。
「這是買姑娘符紙的錢,如果姑娘說的是真的,那秦某改日登門拜訪定有重謝!」
蕭安樂接過一百兩銀票,心裡美滋滋。
剛才趙夫人給的荷包里有兩百兩,這會兒秦梟又給了一百兩,果然京中官宦府邸的錢是好賺,她這才一天就有三百兩到手。
「好好好,我等你好消息。」
有了錢她就去賣香燭紙錢的店裡大肆買賣,香燭黃紙都要最好的,另外硃砂毛筆也買了最貴的。
這一買她發現自己買的太多,剛賺的三百兩花出去60兩。
掌柜的看她穿著得體,又看她買的實在是多,就說可以給她送到府上。
蕭安樂看著那些的確是多,她畫符也需要消耗靈力,就留了地址給掌柜的。
人出去的時候秦舒苒不開心飄在她身邊嘟囔。
「說好的俊美公子,你都沒給我燒。」
看她還惦記著美男,蕭安樂就不得不說說她。
「你想想你是怎麼死的?
是不是看上男人,被男人騙了害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