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嬤嬤這麼說司馬大人面色難看,這可是還有外人在,她這麼說豈不是讓人看笑話?
「胡說八道,老夫的升遷是老夫憑自己的實力升上去的,跟這些亂七八糟的有什麼關係?」
司馬夫人聽他這麼說,點頭。
「既然老老爺這麼說,那就是讓人挖開這花壇看看吧。
看看道長在裡面到底放了什麼,能夠這麼神奇的讓老爺和二弟全部都升官。
還能讓我這麼多年沒有懷上孩子。」
司馬二夫人立刻擋在她身前。
「嫂嫂,我都說了您沒有懷上,跟我和二爺一點關係都沒有,是您自己的問題,你為什麼非要懷疑我對你用心不良呢?」
司馬大夫人堅持讓人把花壇挖開。
「既然二弟妹問心無愧,那為什麼不能讓人把花壇挖開呢?」
司馬二夫人依舊擋在花壇前。
「花壇挖開就破了道長的陣法,嫂嫂這樣做對咱們司馬府百害而無一利。
嫂嫂為什麼要這麼做,嫂嫂是不是聽了誰的挑撥?」
司馬大夫人冷笑的看著她身後。
「咱們前後腳進府,我也比只比你早進府半年,五年我都沒有懷上你卻連生了兩胎,若說這裡一點貓膩都沒有,我還真不信。
今天我請蕭姑娘來看,既然看出了這裡面的貓膩,那我必須把這個陣法給挖開,看看裡面到底有什麼。
我是這府上的大夫人,我說挖就能挖。」
「那就挖!」
正好這個時候就小侯爺也走過來,對著蕭安樂打聲招呼「師父。」
和蕭成嶺對視一眼,蕭成嶺示意他看花壇,他看向花壇道:
「是要挖嗎?
那挖吧,今日不止我來了,還有大理寺的人也來了。
正好我來的時候路過大理寺,就順便喊上大理寺的呂捕頭也一起過來。
別說,我還真是好奇了。」
這可把司馬二老爺給嚇得不輕。
大理寺的人竟然也來了那今天這事怕是藏不住,完了完了,司馬二老爺臉色煞白。
司馬大老爺看他這樣子眉頭皺起。
「二弟到底怎麼回事?」
司馬二老爺還心存一點僥倖。
「沒事,大哥您是一家之主,今日這花壇到底能不能挖還得大哥您說了算。
大哥今日這花壇能否不挖嗎?」
司馬大老爺看自家弟弟這個樣子,突然察覺到好像是哪裡有些不對。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司馬二老爺搖頭,他不能說,他只能向大哥使眼色。
司馬大老爺看自家二弟這樣,意識到事情好像有一些不妙,立刻道:
「那就不挖了。」
可是為時已晚,那邊周闖已經讓人開挖。
「住手!
我大哥說了住手,不許再發了!」
「金子!」
「竟然真的是金子?!」
呂捕頭上前,在見到金子的那一刻,他立刻拿起一定翻看,在金子後面看到了官造的印記。
轉頭看向蕭安樂。
蕭安樂也看到了那些金子。
看向司馬大老爺。
「沒想到司馬大老爺這麼有錢,司馬家花壇底下埋的都是金子,看樣子這做法是都是用金子做的,
可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只是這金子上全是怨戾之氣,二老爺不打算解釋一下嗎?」
司馬大老爺也看到了那些金子,他驚詫之餘轉頭看向自家二弟。
司馬二老爺這會兒已經跌坐在地上。
「完了,什麼都完了。
他掌管賑災銀子調動之事,如今出現在他府上,他還有什麼可說的。
「呵呵,大嫂,現在你高興了嗎?
你開心了嗎?
非要讓人挖這裡做什麼?
為什麼非要讓人挖這裡,為什麼非要請她?」
蕭安樂感覺自己真是純純躺槍。
「請我過來怎麼了?
不請我過來還不知道你們這裡藏的是什麼東西呢。
再說,這件事很顯然司馬大老爺根本不知道,而做這事的分明就是司馬二老爺你自己。
有這麼多銀子了,還怕你家兄長有孩子不幫扶你家孩子嗎?
沒見過你們這麼自私的人還兄弟呢,就是你們這樣誰給你們當兄弟,真是倒了八輩子霉了。」
聽了蕭安樂的話,司馬大老爺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
「去年恆河水患,災民流離失所皇上下令撥了三百萬兩賑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