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這次去,便是要將人徹底解決,以絕後患。」
聽他這麼說,一旁的丫鬟大喜,隨即又皺眉看向自家夫人,那位蔡夫人也是眉頭緊皺。
「我家老爺寵她入骨,怕是不會讓你對他動手。」
蕭安樂:「你家老爺管不了你們,可管不了我,我可不是他那一套
而且如果我沒算錯的話,你家老爺也只是一個鴻臚寺卿。」
蔡夫人嘴角抽了抽,鴻臚寺卿官居正四品,要知道她父親的兵部侍郎,可是和自家老爺同一品級。
這位蕭姑娘的這個『只是』用的很是微妙啊!
到了鴻臚寺卿蔡大人府上,蕭安樂從一進門就能感覺到陣法的存在。
竟然還是個同道中人,都會這個了,還當什麼妾呀?
這麼沒有志向的嗎?
可能那位妾最大的志向就是當主母了,嘖嘖!
蕭安樂被蔡夫人帶著往後院去,在走到假山的時候,隨手拿出一張黃紙符打過去。
黃紙符在假山上啪的一聲,像是炮竹聲響一般。
驚的蔡夫人一跳,蕭安樂總不能讓人花糊塗錢,就給她解釋。
「這裡被人布置了陣法,陣法對準的方向是針對你兒子的院子,他最近運勢不佳,夜裡睡不好吧!」
蔡夫人聽她這麼說立刻點頭。
「對對,我那嫡子最近總是諸事不順,就連走路都能摔倒,吃飯都能吃出沙子硌到牙。」
蕭安樂笑笑。
「走吧,貴府上的陣法可不少呢!」
蔡夫人憂心忡忡,帶著她進了後院蔡夫人自己的院子。
蕭安樂一踏進院子就皺眉。
「竟然是七傷陣,夫人命格貴重,若是普通人遇到這七傷陣,哪裡還能如夫人這般,怕是已經臥床不起了。」
蔡夫人的手抖了抖。
七傷陣,光聽名字就知道不是什麼好名字。
「這要怎麼破?」
蕭安樂走到一棵雙人合抱的大樹前,拍了拍已經空心的樹幹。
「夫人要感謝這棵松樹,我就說夫人為何沒有被七傷陣傷的太重,都要感謝這棵樹。」
蕭安樂說完一個用力,那棵樹攔腰被她劈斷。
剩下的半截樹樁,已經能夠看到裡面空成碎渣。
蔡夫人驚呼一聲:
「這,」
蕭安樂拿出一張黃紙符,口中念動咒語那符拍在樹樁上,樹樁瞬間燃起一片火焰,片刻便將樹樁燒成灰燼。
蔡夫人和她院子裡的人,哪裡見過這場面,均是大驚。
蕭安樂道:「不破不立,枯木逢春!
讓人把這些被燒成灰的松木埋一下,這些會化作養分,待到明年,會有新的松樹長出來。」
說完來到蔡夫人的屋中,她的床尾處,那裡有一盆鐵線蘭。
蕭安樂直接將那株鐵線蘭,連同花盆給推到地上。
哐當一聲繪著蘭花的青白瓷花盆被打碎,那蘭花的土壤中竟有一寒光閃閃的箭頭掉落。
「這,這是怎麼回事?
這箭頭?」
蔡夫人不確定的看著,小丫鬟用帕子包著箭頭呈到她面前道:
「夫人這不就是老爺的箭,之前說丟了一隻,卻不想這箭頭竟藏在這蘭花盆中。」
眼見蔡夫人捂著心口搖搖欲墜,小丫鬟趕緊道:
「夫人您別難過,肯定不是老爺做的,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咱們老爺。
我看竟然是那位邱姨娘,真是可惡!」
蕭安樂看一眼那箭頭道:
「箭頭所指的方向正對準夫人的床頭,長此以往,夫人身體必有損傷,再配合上外面的七傷陣,夫人活不過三年。
不過現在我來了,這陣法已經被我破除,接下來,我該會會你們府上的那位姨娘。」
蔡夫人連連點頭,正要讓人去找請,那位姨娘察覺到陣法被破就已經自己過來了。
蕭安樂見到來人穿著一身水紅長裙,走起路來身姿搖曳,婷婷婀娜的身段,再配上那一張美艷嬌俏的臉,任憑是哪個男人都要動心的吧?
對方看到蕭安樂輕蔑的上下打量一眼蕭安樂。
用帕子掩唇對著蔡夫人道:
「我還當夫人,這是請了什麼道長過來,卻原來是位姑娘啊!
姑娘小小年紀,就在陣法上頗有造詣,不知師承何人?」
蕭安樂不想和她廢話。
「我師承何人你就不用知道了,你只要知道我今天是來收你的就行了。」
這位姨娘像是聽到了什麼有意思的事,
「咯咯咯,你這小姑娘年紀小小的口氣倒是不小,就憑你也想對付我?」
蕭安樂無語,不知道她哪來的自信。
「行不行總要試過才知道,最起碼你的那些陣法都是被我給破的吧!」
想到自己的陣法被他給破了這位姨娘沉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