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那人直接把東西埋回二房,這會兒已經埋回去了估計,就是不知道那東西的效果怎麼樣。」
蕭安樂畫完最後一筆符好奇了。
「今天我在沈國公府也挖出一個稻草人那樣的巫蠱之術,怎麼你那邊也有稻草人?
那這怕是出自一個人的手筆,背後之人很有可能就住在這京城某一個府邸內,這下你就來活了,正好去查一下,是誰在用這這種東西害人。
一般人只能學到皮毛,以為扎一個稻草人就行了,可實際不是,這東西要有道行的人用才更厲害。」
秦舒苒雖然被憑空多了工作量,但同樣的給她也好奇到底是誰在用這東西害人。
「行,這件事交給我,但如果有遇到我進不去的地方,回頭我標記出來,你再去看看。」
兩人分工明確,晚上秦舒苒去京城那些府邸查看,主要就是秦家二叔府上。
大晚上的,秦二叔鬼鬼祟祟的出門,在無人的巷子裡,有人把一個稻草人交給秦家二叔。
「你上次那個被人給挖走了,當然一點效果都沒有。
這次這個藏好,別再讓人給挖走,否則平白浪費了我的心血。」黑
袍人聲音不男不女,秦家二叔卑躬屈膝連連點頭。
「大師放心,這次我一定好好找地方藏好。
這些日子以來,大哥和我們家鬧彆扭都是因為他家那個死了的丫頭。
而那些交給我的鋪子,肯定一開始就是有問題的,不然為什麼在他手裡經營的好好的,到了我手裡就一個個不是虧損,就是經營不善?
我這個大哥也太歹毒,有心計了,連親兄弟都算計。」
黑袍人皺眉,「行了,我不想聽你們家那些糟心事兒。
你給我錢,我幫你解決事情就算是兩清了。
不過別怪我沒提醒你,你那個大哥家裡註定要你過的好,」
人家二老爺哪裡聽得了這種話,一聽立刻炸毛了。
「不可能,我女兒在宮裡當娘娘甚至還生有龍子。
我那大哥家哪裡能同我家比,他怎麼可能會過的比我還好?
當年我用他女兒的福氣加持在我女兒身上,他女兒死了,我女兒進宮了。
飛上枝頭變鳳凰,這種情況下他怎麼可能過得比我還好?
不可能,大師你是不是看錯了?」
兄長過得比他好,但比殺了他還難受。
「大師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看他這麼不甘心,黑袍里的人影桀桀桀笑兩聲。你不甘心也沒辦法。
你以為你用那大哥女兒的命格,大哥一家會受到連累過的不好,其實原本也是這麼回事兒,但是其中生了變數。
那位蕭家大小姐回京,就是最大的變數。
那位蕭家大小姐不僅回京了,還幫助你大哥家的那女兒積陰德,這才讓他比你過的好。
你要想過的比他好,鋪子收益比他多,你也可以多積陰德。」
聽他這麼一說,秦二老爺兩眼放光。
「我要怎麼積德?」
「簡單,要麼出錢,要麼出力。」
秦二老爺如今正為錢苦惱,哪裡會願意出錢出力,
「還有沒有別的法子?
大師你也知道,我那幾間鋪子的收益日漸減少,我還要供著宮中那女兒的開銷。
這在宮裡可不是不用花錢,反而處處都要打點。
出力我又沒有那力氣。
還有別的選擇麼?」
黑袍下面的人桀桀桀的冷笑。
不想出錢,不想出力,還想要積功德,世界上哪有這麼好的事兒?
「還有一個選擇,就是用你府上的女兒獻祭,你可捨得?」
秦二老爺的眼睛立刻亮了。
「這個好,兒子可能不行,但我女兒多的很。
家中還有三個庶女女,大師您要哪一個?
隨便哪一個都行。」
黑袍里的人道:
「隨便你選一個封入棺材中,就埋到你那侄女的墳蠱旁邊,這樣能形成相剋之象。
再加上這稻草人,你大哥家就會逐漸沒落。
是誰?」
黑袍人敏銳的察覺到有人在窺伺,怒吼一聲朝著秦舒苒所在的方向追去。
秦舒苒眼見自己被發現,轉身就跑。
同時撕碎了蕭安樂給的求救符,正在打坐的蕭安樂猛地睜開眼。
身形一動消失在原地,朝著遠處的秦舒苒而去。
那張符,可以很好的定位秦舒苒所在的位置,秦舒苒修為還低,被那黑袍人的一道符打在身上,整個鬼體都淡了淡。
「沒臉見人的狗東西,你敢打傷我,你等著倒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