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安樂也不慣著她。
「這位夫人,你印堂發黑,恐有血光之災。
還有你這兒子今日有一劫數,我要是你呀,我就趕緊去昌河橋邊找他去,而不是在這裡胡攪蠻纏。
你敢對天發誓,你懷的當真是這位老爺的孩子而不是那管事的?
你要是敢發誓,我們大家都信你。」
那中年男人聽她這麼說立刻對那婦人道:
「對你發誓這孩子是我的,我就認一下他,以後我偌大的家產,我都他繼承,可若孩子不是我的,你們別想要讓我給你們養孩子。
我這就去找人來滴血認親。」
這女子也是個豁得出去的,當即道:
「老爺這孩子真的是你的,你不能聽這女人胡說八道啊!
這姑娘年紀輕一看道行就淺,再說搞不好這就是你那夫人的故意,找來離間咱們的呀!
老爺你要相信我,我發誓。」
她說著就要發誓,蕭安樂一張真言符打在她身上,
「我張翠花蘭敢發誓,」
蕭安樂:「有些人不僅自欺欺人,還連天道也欺。
我但凡今日沒有這張真言符,還真讓你給糊弄過去了。」
話落她一張真言符拍在那婦人身上。
「實話實說,孩子是誰的?」
那婦人張口:「我發誓我這孩子不是我家老爺的,是我和他那鋪子的管事所生。」
婦人說著驚訝不已,她明明不是想這麼說的,他不想把實話說出來的呀?
怎麼會這樣?
她要是這把話實話說出來了,不就沒有冤大頭幫她養兒子了嗎?
別以為她不知道,那外院管事家的娘子也不是個好相與的。
一時間這中年婦人急得額頭冒汗,蕭安樂卻已經不想在這裡和她繼續這場鬧劇了。
那婦人發現自己把實話說出來了,當即指著蕭安樂怒問:
「你,你這肯定是使了什麼妖法?」
蕭安樂就問她。
「你們每月什麼時間相會,那管事的打算從這位老爺身上弄走多少錢?」
「只要羅老爺不來,我們就睡在一起,哪有什麼固定的時間?
掌管是打算從羅老爺身上弄走,多少錢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已經拿走了將近兩千兩。」
周圍人聽了這個數都倒吸涼氣。
遺憾是在京城,可是賺上兩千兩張真是不容易呀,他們平時一年到頭賺個二十輛就不錯了!
「這羅老爺真是可憐,外事和管事的聯手騙他,他還傻乎乎的幫人家養兒子。」
「唉喲,要不怎麼說色字頭上一把刀呢?」
「呸,活該!」
蕭安樂幾句問下來,那管事的也汗流浹背的就要過來打蕭安樂。
再讓她問下去,自己那點底兒都要被他扒光了。
「我看你就是故意找茬害我,你看我不打死你。」
夏桑往蕭安樂面前一站。
「我家主子乃是官家小姐,也是你們能動得了的?」
一聽說是官家小姐,那對男女徹底偃旗息鼓不敢再造次,他們就是底層,哪裡敢跟當官的作對?
看他們不敢了,蕭安樂該說的已說完,這次是真的帶著自家妹妹和秋荷姑姑,還有墨菊,夏桑一起離開。
剩下的就交給他們自己解決。
本來是要去鋪子的,結果走在路上還賺了五百兩,這賺錢的能力上,哪兒說理去?
來到往生鋪,小二在低頭奮筆疾書。
見到蕭安樂過來,立刻笑著上前招呼。
「東家您來了,二小姐您也來了,夏桑姐姐,墨菊姐姐,這位是?」
「秋荷姑姑,」
聽蕭安樂說完,他有禮貌的趕緊又給秋荷姑姑打招呼。
然後把接的的單子遞給蕭安樂。
「有三個人都是買平安符的,還有兩個是和婚八字的,一個是府中晚上有奇怪的聲響,想讓您去看看。」
蕭安樂,拿過了紙張看了眼。
「所以你剛才在奮筆疾書是為了練字?
不錯,你這字的確是有長進,繼續努力。
最近是有什麼好日子嗎,這麼多成親的,但那兩個要合八字的拿過來我看一眼。」
小二將那四張婚帖拿過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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