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你說的對,我這就去。
唉,等一下,你給我弄一個什麼符啊之類的,那些囚犯雖然是囚犯,可他們也是男人。
身上陽剛之氣那麼重,我傷他們身肯定會有損傷。
好姐姐給我弄張什麼符之類的,能讓我抵抗掉這損傷行不行?」
蕭安樂想了想。
拿出一隻硃砂筆,抬手在空畫了一道符紋,然後一揮手,那在空中形成的符紋就嗖的一聲飛到秦舒苒身體內。
秦舒苒在半空中飛一圈兒。
「嘻嘻太好了,這樣一來我就不怕那些臭男人的陽剛之力了,我走了!」
蕭安樂看著它終於飛走,不管是眼睛還是耳朵都清靜。
東辰拿著一張紙過來。
「東家,這是今天要批八字的兩家人,呃,這兩家人都有一個要求,就是批他批對方的命格不好,不適合和自家結親。
這可怎麼辦?」
蕭安樂好笑的看著手裡的兩張八字。
「這是兩個冤家呀,不過這兩個冤家的後輩卻是極好的姻緣。
不管他們,我就照實批,才給幾個錢還想讓我作假,想的美。
此風不可長,此例不可開!」
蕭安樂說完在兩張空白的紙上,寫上,極好!
隨即莞爾,把紙遞給東辰。
「就這麼給他們,明明就是亦莊天賜良緣非要因為兩家之前的恩怨,搞的小輩們有情人不能終成眷屬,何必呢?
如今本就是盲婚啞嫁,想要找到有情人,那是多麼難的事,如今能夠讓他們有情的人在一起,這兩家人竟然想要拆散,我才不會幫他們。」
說完揮揮手,東辰笑著拿著東西離開。
第二天秦舒苒回來的時候神清氣爽。
蕭安樂依舊坐在石桌旁喝茶。
「那你這樣子是打爽了?」
秦舒苒嘻嘻。
「我再也不收手,人都快被我打死了,可不要沾上人命。
不過我還有一個收穫,就是那牢裡面有個人是被冤枉進牢里的,我承諾了幫他洗刷冤屈。
他的名字叫范桐。
蕭安樂:「飯桶?」
秦舒苒噗嗤一聲笑著糾正。
「不是飯桶,是范,梧桐的桐。
有人冤枉他殺人,他堅持自己沒有殺人,但還是被關進去了,因為沒有找到真正的殺人兇手。
所以你說,這個忙,咱們是不是可以幫一幫?
不過……呵呵,就是一點,他沒有錢。
相較於這個簡單的小忙,蕭安樂更想問問。
「你不就是去上人身上,借人家身軀揍一頓那姓吳的嗎?
怎麼還跟人嘮上嗑了?
還知道人家是有冤屈的?」
說起這個秦舒苒那可就有話說了。
「吶,原本我上他身是沒想要讓他知道我上他身的。
可是那人有點東西啊,他竟然知道我是上他身,是他主動跟我說話的。
他說雖然他身無長物,但是如果我能幫他洗刷清冤屈的話,他之後十年內賺的銀子都分我一半。
不管賺多少錢,要麼換成紙錢給我,要麼給我的家人。
你說這條件我能不動心嗎?
十年唉!
我倒不是惦記他那十年的紙錢,我就是想著這報酬應該算是挺高的了吧?」
這種報酬還真是不低。
往後十年,誰知道他往後十年能賺多少錢,如果真的,但凡每年賺了錢都會分一半出來,也不是不行。
「那你有沒有問他具體的案子,是誰被殺了,他又是怎麼被冤枉的?」
說起這個,秦舒苒鬼都不困了。
「我知道不知道,我跟他聊過,我就猜他這個條件你會接受。
所以我就跟他稍微聊了聊。
是東街米糧鋪子掌柜家的小姐,那位小姐被發現死在家裡,然後他家丫鬟就指認,說是他殺了那位小姐。
偏偏那天他還沒有不在場的證據,因為他和那位小姐約好了一起私奔。
可是他晚上在城牆下面等了一晚上,也沒見到那位小姐。
而他因為太過小心謹慎,沒有人看到他,所以就沒有不在場的證據。
所以他自己說,他在牆根底下等人,可因為沒人看到誰能證明啊?
我估計肯定會有鬼看的,可是鬼也不能出來證明啊!
至於那位小姐,那丫鬟不知道為什麼,非要一口咬定是他做的。
我甚至懷疑會不會是那丫鬟做的了!
最絕的就在這裡,他們用了真言符,那丫鬟還是一口咬定是他做的,還說不小心看清了他的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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