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今天已經犁過地了,怎麼還要犁,一天到晚的想累死人啊?
「唉,別動不動還睡著呢!」
突然感覺腦袋上一疼。
伸手一摸摸下了一大把頭髮。
這把他嚇得睜開眼,看著手中的那一把頭髮,再一看枕頭上全都是頭髮。
秦舒苒幻化成了宋婆子,坐在他床頭拿著剪刀看他。
「弟弟醒了,剪頭髮呀?!
缺德的人頭髮就應該全部剃掉!
來你睡覺讓姐姐幫你剃!」
松婆子的弟弟嚇得雙手亂揮,卻發現穿透了宋婆子的身體。
這一刻他終於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嚇得兩股顫顫。
「你,你別過來啊,冤有頭,債有主,我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
這些年還是我經常往你那邊跑,在你身邊幫你撐腰的,不就是,不就是,吃你個豬頭,你用得著找過來嗎?」
聽他這麼說,秦舒苒冷笑。
「是嗎?
你只是吃一個豬頭?
我怎麼聽說你還惦記著我的房子呢?」
宋婆子的弟弟咽咽口水,想著是自家姐姐,而且軟弱了那麼多年的,怎麼可能會忽然就強硬起來了呢?
準備打親情牌。
「姐你看,你要是沒了,這房子不是也空著嗎?不如給我家住。
我和你侄子就是你的靠山,以後會幫你摔盆的!
我這頭髮,我的頭髮能不能找回去?」
秦舒苒:「不能長回去,能長出來!」
「啥?」
這話一說,宋婆子的弟弟就慌了,抓著頭髮竟然察覺到了疼痛,難道不是假的?
「姐,到底怎麼回事?」
秦舒苒幻化的宋婆子,只是把他的頭髮給剃了,也沒有多為難他。
等到第二天一早,他們夫妻起來,就聽說宋婆子的屋子著火了,昨天晚上人就燒沒了。
宋婆子的弟弟撲通一聲跪到地上。
「大姐,我大姐竟然真的走了,啊這死老太婆,走就走,竟然把房子給燒了,這樣一來我豈不就是什麼都得不到了?」
你的頭髮,你的頭髮哪去了?
聽到媳婦兒這麼說,男人伸手一摸頭上光溜溜的,這才驚恐害怕起來。
「我的頭髮,是我大姐,她昨天晚上到我夢裡給我剃的。」
這可把他媳婦嚇得夠嗆
「你瞎說啥?
你可別嚇我!」
「我沒有瞎說,我說的是真的,難道我能自己起來把我自己的頭髮剃了嗎?
你也不想想?」
他媳婦兒一想也是這麼回事。
「給她上香燒點東西,豬頭,對就是豬頭,肯定是你把豬頭拿回來惹怒了她,要不咱們把豬頭還回去,這樣總行吧?」
夫妻兩人一陣後怕,看見鍋里的豬頭竟然流出了血眼淚,把他們兩個當即嚇得癱軟的倒在地上。
「大姑姐,我們錯了,我們再也不敢了,都是他,都是你弟弟的錯,你饒了我們吧!」
秦舒苒聲音幻化成宋婆子的聲音。
「都是你們把我氣死的,給我燒紙錢,燒香火,越多越好,不然我天天來找你們,要你們有無寧日。」
聽她這麼說,夫妻二人跪在地上連連磕頭,表示他們一定會給宋婆子多多燒香火燒紙錢。
接下來夫妻二人,果然每天都花大價錢給宋婆子燒香火燒紙錢。
雖然宋婆子,可能根本也不在乎他們燒的這些,但秦舒苒就是看不慣這種當人家弟弟的。
蕭安樂看她一天到晚,晚出早歸的,想到了她做的事不由得好笑。
「現在出氣了?
出氣肯定是出氣了的,讓他們長長教訓,哼!
最看不慣他們那些小人嘴臉。
「蕭姑娘蕭姑娘,不好了,秦家出事了。」
蕭安樂猛的從凳子上站起來,一旁的秦舒苒,愣愣的看著剛進來的東辰。
「秦家,是我家嗎?
我家怎麼可能會出事?」
蕭安樂也在詢問。
「是哪個秦家?」
東辰的目光在院子裡四處看一眼。
「就,就是秦姑娘的那個秦家,說是秦老爺不知道什麼原因昏迷不醒,全家人束手無策,最後他們想到了蕭姑娘,就讓找過來。
我想著秦姑娘也姓秦,還記得您囑咐過,秦家要是有事一定要趕緊過來稟報您!」
蕭安樂的確是這麼囑咐過,這麼一想立刻抬腳往外走。&="&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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