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拜見景王殿下,大小姐。」
趙蓉也趕忙磕頭:「民女拜見景王殿下,大小姐。」
她怕極了景王,之前後腰被打得皮開肉綻,現在傷還沒好全呢。
沈明姝打量著兩人,視線停留在趙管家的臉上:「難怪前幾天發現趙管家面上有喜氣,原來是女兒要進侯府做妾了,現在更是滿面紅光,怕是以後整個侯府的下人都要聽你調遣。」
趙管家垂著頭連聲拍馬屁:「不敢不敢!老奴是聽大小姐調遣的,手底下的下人自然也聽大小姐的!」
「聽我調遣?我父親那邊怎麼辦?」沈明姝面上笑意很冷。
趙管家猶豫之後回道:「平日裡老奴還是聽侯爺的,可若侯爺有什麼動向,老奴定然立刻給大小姐通風報信!」
沈明姝嗓音很冷的斥道:「那為何你和趙蓉算計我父親,卻沒有提前告知於我?」
趙管家根本不老實,她必須借著這個機會教訓他一頓,讓他徹底為她所用。
趙管家身子一抖,開始老一套的哭鼻子抹眼淚,「大小姐,老奴真的知道錯了,求大小姐再給老奴一個機會,老奴一定會好好表現的!」
沈明姝看向一旁的趙蓉,沉聲說道:「趙蓉,你用了什麼手段勾引了我父親,我一清二楚。」
「來人,把她手上的金鐲子摘下來。」
趙蓉頓時慌了神,雙手捂住左手的鐲子,沈明姝是如何得知鐲子的秘密?
金風和纖雲立刻過去壓住她的肩膀,玉露則去抓她的胳膊,想把鐲子褪下來。
不,她絕對不能失去這個鐲子!
趙蓉情急之下竟然把主意打到了裴景珩的身上,她眼神黏糊糊的看著裴景珩,男人面無表情的睨著她。
她在心裡默念著催動魅玉:景王喜歡我,你喜歡我,只喜歡我,最喜歡我......
可裴景珩卻仍舊一臉冷漠,眼底寫著厭惡。
沈明姝看出她在做什麼,冷聲道:「你還想用魅玉蠱惑殿下?你腦袋不想要了!」
說著抬起手,揮袖朝著趙蓉甩了一巴掌。
玄力從空中穿過,狠狠的扇在了趙蓉的臉上。
趙蓉露出難以置信又驚恐的神色,「怎麼做到的......」
趙管家沉聲警告她:「大小姐神通廣大,你快向她認錯!」
玉露還在用力往下褪鐲子,皺眉說道:「主子,鐲子有些小,只能把她的手砍下來。」
趙蓉瘋狂的搖頭:「不要!我知道錯了!大小姐,我求你原諒我吧!我以後忠心於你,絕不背叛!」
沈明姝對她的求饒視若無睹,轉頭看向裴景珩:「阿珩,你剛剛可有對她產生奇特的感覺?」
裴景珩不解:「什麼感覺?」
「你有沒有......有點喜歡她?」說出來後半句,沈明姝覺得心裡很不舒服。
裴景珩似是無奈的笑了一下,溫聲說道:「怎麼可能?她之前害你,我看見她就噁心。」
「看來魅玉對你無效。」不愧是大氣運者,個人意志強到不會被外力干擾。
沈明姝看向趙蓉,她的臉已經腫起來了。
「趙蓉,我可以不拿走魅玉,但你必須聽我的話,否則我會讓父親立刻把你們父女趕出侯府。」
趙蓉連連點頭:「我一定全都聽大小姐的!」
「鬆開她吧。」等玉露三人退開,沈明姝繼續說道:「趙管家,你是府內的老人了,當初我母親懷我的時候,她為何會身體不好?」
趙管家聲音顫抖的說道:「十六年前的時候,老奴還不是管家,因此侯爺的很多事老奴都不清楚,只知道先侯夫人公開懷孕的喜訊之後,府內來了一位玄師。」
「殷濁。」
「對對,就是他,老奴給凌霄閣送東西的時候,聽見家丁們議論,殷大師在凌霄閣的院子裡布下了陣法,說是先侯夫人體弱,陣法可以幫她保住胎兒。」
沈明姝眸色冰寒:「我母親的日常飲食中是否被下了藥?導致她身體日漸虛弱。」
趙管家搖頭:「老奴不是廚房的人,不知道這些。」
「當年廚房的那些人呢?」
「都被侯爺遣散了,先侯夫人去世以後府中很多人都被遣散了,就連管家也走了。」趙管家說到這裡,心有餘悸的說道:「老奴覺得他們都被侯爺滅口了,一直慶幸老奴當年只是侯府的邊角料,否則肯定也......」
沈明姝也覺得那些人都死了,沈致遠這樣心狠手辣的人,絕對不會給自己留下把柄。
「看來從你這裡問不出什麼。」她看向趙蓉,黛眉輕挑著,「不過這裡倒是有個打探消息的好手。」
趙蓉唯唯諾諾的抬眼看她:「大小姐儘管吩咐。」&="&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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