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蛋。」沈棠低罵,他快被噁心死了。
關渡的手已經攀到他的胸前,那裡肌肉不算太厚實,薄薄一層被裹在掌中,像發酵的麵團,因為出了太多汗,更光滑了。
這種程度的把完,對沈棠來說,無異於把他的尊嚴,踩在腳下碾壓、踐踏。
更何況,關渡甚至得寸進尺,似乎是故意的,其中好幾次來回都沿著同一部位碰,使得那裡從柔軟,變成了實質的硬實。
太過分了!
沈棠懷著滔天恥意,氣得牙酸,「別瞎幾把碰了,老子沒女乃給你喝!」
這新奇的說法,倒是讓關渡動作停滯住了,他低笑一聲,無辜道:「學長這樣說,是想提醒我別光只是手,而是……別的地方來代替嗎?」
他還真就家假裝認真思考起來,「除了手,還能用哪裡,嘴巴嗎?」
一句下意識的粗口,被關渡故意曲解成別的意思,光一想那個場景,沈棠就氣得渾身哆嗦。
「少踏馬來噁心我。」
雖然還沒摸夠,但關渡還是戀戀不捨地將手鬆開了。
沈棠以為對方要放開自己,被捆著按在頭頂的手,開始瘋狂掙動起來,嘴上也要強:「玩夠了就放開!要是你現在躺平,老實讓我()一次,我還能考慮原諒你。」
然而,沈棠的想法,完全和關渡背道而馳。
「哈?」關渡覺得沈棠實在執著的太可愛,「我還沒開始呢,學長就覺得我結束了?」
黑暗中,沈棠瞳孔猛地一擴:「你說什麼?」
……
……(拉燈了,審核明鑑啊,我是良民)
恥辱,極端的恥辱。
沈棠被按在門板上,禁錮在頭頂的手,好一段時間,都沒有放下來過,血液無法循環流通,僵硬麻木到幾乎失去知覺。
直到「啪」一聲,燈光大亮。
關渡手一松,沈棠幾乎沒法站穩,後者適時按住他的背脊。
沈棠的瞳孔還沒適應光照,頭頂的玄關燈像針扎進眼中,他忍不住閉上眼,適應了好一會兒,才緩緩睜開眼。
當憤怒和屈辱的負面情緒,達到一定的閾值,沈棠反而冷靜了下來。
「玩夠了嗎,把我的手解開。」他語氣毫無起伏,冷靜得像具遊魂。
「嗯……」關渡把他的手解綁,眼見對方手腕一圈淤痕,才後知後覺心疼地握住,「學長疼嗎?」
沈棠冷笑一聲,將手毫不留情抽回,冷嘲道:「現在來裝什麼好人?剛才把我按在門上強迫的時候,怎麼不見你問候我?」
關渡茶色眼眸低垂,看起來純良無害,仿佛方才做出暴行的人,不是他。
他蹲身,去幫沈棠整理衣服,在看到那些痕跡的時候,眸光一凝,尤其是有地方已經破了皮,滲出點驚心的血絲。